午休时间，上官沐独自坐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昨晚的吻意味着什么？季南城是真的对她有感情，还是只是被这场戏迷惑了？又或者，仅仅是一时冲动？
她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发现季南城又发来一条消息：「今晚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上官沐犹豫再三，还是回复道：「好的，几点？在哪里？」
「七点，我来接你。」
「不用了，发个地址，我自己过去。」上官沐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季南城很快发来了一个地址，是城西的一家僻静的餐厅。上官沐记下地址，将手机放回包里，感觉心跳又开始加速。
晚上六点半，上官沐站在餐厅门口，深呼吸几次，才鼓起勇气推开门。餐厅装修典雅，灯光柔和，客人不多，显得格外安静。
服务员引导她来到一个角落的座位，季南城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上官沐，他立即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来了。"季南城轻声说。
上官沐点点头，在对面落座，"嗯。"
两人一时无言，气氛略显尴尬。
"要喝点什么？"季南城主动打破沉默。
"白水就好。"上官沐低声回答。
季南城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水和两份前餐。待服务员离开后，他深吸一口气，直视上官沐：
"关于昨晚的事，我想正式向你道歉。"
上官沐抬眼看他，"为什么要道歉？"
"我越界了。"季南城认真地说，"我们之间的协议很清楚，那个吻不在约定范围内。"
上官沐握紧了手中的餐巾，"所以，对你来说，这只是一个'越界'的问题？"
季南城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反问，"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上官沐追问，声音微微发颤。
季南城沉默片刻，眼神变得复杂，"小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几个月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什么是演戏，什么是真实。"
上官沐心跳加速，"什么意思？"
季南城深吸一口气，"我是说，也许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朋友或者假装的恋人那么简单了。"
上官沐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南城，你是认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季南城点头，目光真挚，"我很认真。小沐，其实从小时候开始，我就..."
他的话被服务员的到来打断。服务员放下两杯水和前餐，询问是否需要点主菜。两人匆忙点了餐，服务员离开后，刚才谈话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
上官沐低头搅动着盘中的沙拉，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你刚才说，从小时候开始？"她终于轻声问道。
季南城看着她，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你还记得小时候我说要保护你一辈子吗？"
上官沐点点头，"记得，你妈妈提起过。"
"其实那不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季南城轻声说，"我一直记得那个承诺。只是后来我们长大了，各自有了不同的生活圈子，我以为那些感情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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