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青春💕‖年上💗‖纯爱💓‖双向暗恋💞‖校服到婚纱💖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妈妈第三次检查马一甜的行李箱,"听说北方秋天很冷,要不要再加件毛衣?"
马一甜坐在床边,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胸口泛起一阵酸涩。明天就要启程去大学报到了,四年的异地生活即将开始。她低头摸了摸脖子上的糖果项链——这是她离不开的护身符。
"妈,够了,箱子都快关不上了。"马嘉祺靠在门框上笑道,"再说老丁不是开车送她去吗?缺什么随时可以回来拿。"
马一甜抬头:"丁程鑫真的要亲自送我去?"
"那当然。"马嘉祺挑眉,"他连车都特意保养过了,昨晚还打电话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车载香氛。"
马一甜低头掩饰上扬的嘴角。自从上次婚礼甜品台那天后,她和丁程鑫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谁都不提那个未完成的告白,但相处时总有一种微妙的电流在空气中流动。
"甜甜,"妈妈突然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大学里会遇到很多优秀的男生,记得..."
"妈!"马一甜耳根发热,"我才没想那些呢!"
马嘉祺意味深长地看了妹妹一眼:"就是,咱家甜甜心里早有人选了,对吧?"
"马嘉祺!"马一甜抓起枕头扔过去,哥哥大笑着躲开。
夜深人静时,马一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屏幕亮起,是丁程鑫发来的消息:【明天早上七点来接你,可以吗?】
马一甜咬着嘴唇回复:【嗯,我准备好了。】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烁了很久,最终只发来一句:【早点休息,明天见。】
她盯着这条简短的消息,试图从中读出更多含义。丁程鑫现在在想什么?他是否也像她一样,为明天的独处时光既期待又紧张?
清晨六点,马一甜就起床开始梳妆打扮。她选了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和白色小外套,既不会太正式又不失精致。头发仔细扎成高马尾,露出脖子上的糖果项链——这是她的小小心机,希望丁程鑫能注意到她一直戴着它。
"哇哦,这是去报到还是去约会啊?"马嘉祺吃着早餐调侃道。
马一甜踢了他一脚,却忍不住看向窗外。丁程鑫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他正靠在车边看手机,晨光中的侧脸线条格外清晰。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干净清爽得像大学校园里的学长。
"我走了!"马一甜拎起背包,飞快地亲了妈妈一下。
"路上小心,到了打电话。"妈妈叮嘱道,"替我谢谢程鑫。"
心跳如鼓,马一甜小跑下楼。丁程鑫听到脚步声抬头,眼睛一亮:"早。"他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吃早餐了吗?"
"吃了一点。"马一甜坐进副驾驶,发现座位上放着一个纸袋,"这是...?"
"路上吃的。"丁程鑫发动车子,"有你喜欢的草莓可颂和冰摩卡。"
马一甜打开纸袋,香气扑面而来。可颂还是温热的,上面撒着细碎的糖粉,摩卡杯上贴着一张便签:"大学加油!——丁"。这样的小细节,总是能精准击中她的心。
四小时的车程本该漫长,但在丁程鑫身边,时间却过得飞快。他们聊大学生活,聊甜品店的新计划,聊马嘉祺最近的糗事...唯独不聊那个最敏感的话题——离别。
"到了。"丁程鑫将车驶入大学校门,沿途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和来来往往的新生,"先去宿舍还是报到点?"
马一甜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突然感到一丝惶恐:"宿舍吧...我想先放行李。"
女生宿舍楼下熙熙攘攘,到处都是送孩子的家长和帮忙的学长学姐。丁程鑫停好车,拎起马一甜的行李:"几楼?"
"502。"马一甜看了看通知书,"西区5栋。"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马一甜到时已经有两个室友到了。一个短发女孩正在整理书桌,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则在挂蚊帐。
"你好!我是小贝,这是苏雯。"短发女孩热情地打招呼,目光在丁程鑫身上停留了几秒,"这是你...哥哥?"
马一甜刚要解释,丁程鑫已经伸出手:"丁程鑫,一甜的..."他顿了顿,"朋友。"
"哦~"小贝意味深长地拉长音调,"朋友啊。"
马一甜耳根发热,赶紧转移话题:"我的床铺在哪里?"
"靠窗那个。"苏雯推了推眼镜,"需要帮忙吗?"
在丁程鑫的帮助下,马一甜的床铺和书桌很快布置完毕。他甚至还帮她挂好了蚊帐,整理了衣柜,动作利落得让两位室友频频侧目。
"你男朋友真贴心。"小贝趁丁程鑫出去接电话时小声说。
马一甜慌忙摇头:"他不是...我们只是..."
"懂了,还没捅破窗户纸。"小贝狡黠地眨眨眼,"不过看他看你的眼神,迟早的事。"
马一甜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假装整理书本。丁程鑫看她的眼神?那是什么样的?她自己都没注意过...
中午,丁程鑫带马一甜去校外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又陪她完成了报到手续。校园里人来人往,他始终走在她外侧,偶尔人多时会轻轻扶一下她的肩膀,动作自然又克制。
"都办好了。"马一甜晃了晃手中的学生证,"接下来是新生教育周。"
丁程鑫看了看表:"我该回去了,店里晚上还有订单。"他顿了顿,"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马一甜强装轻松,"我可是大学生了。"
丁程鑫微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事随时打电话。"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任何事都可以。"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马一甜鼻子一酸。她突然意识到,接下来的几个月,她将失去每天见到丁程鑫的特权。没有他做的甜品,没有他温和的指导,没有那些似有若无的暧昧时刻...
"丁程鑫..."她鼓起勇气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似乎理解她的犹豫,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我会常来看你的。毕竟..."他笑了笑,"答应过要给你做四年蛋糕。"
回宿舍的路上,马一甜的心情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丁程鑫最后那个笑容,那句承诺...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单纯的关心,还是更多?
大学生活比想象中忙碌。新生教育周结束后,紧接着是军训、选课、社团招新...马一甜加入了绘画社和志愿者协会,每天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但无论多忙,她都会抽空给丁程鑫发消息——有时是分享校园趣事,有时只是简单的"晚安"。
丁程鑫的回复总是很及时,内容却克制得让她捉摸不透。他会关心她的饮食起居,会寄来手工饼干和蛋糕,却从不逾越那条无形的界限。
十月初的一个周末,丁程鑫如约来学校看她,带了一大盒马卡龙和几本她提过的参考书。两人在校园咖啡厅坐了一下午,聊学业,聊生活,唯独不聊感情。临走时,他轻轻拥抱了她一下,说"照顾好自己",然后转身离去,留下马一甜站在原地,胸口闷痛。
"你俩真是急死人了。"视频通话里,小贝翻了个白眼,"明明互相喜欢,就是不表白?"
马一甜趴在宿舍床上,玩弄着糖果项链:"他又没说喜欢我..."
"那他干嘛每周都来看你?干嘛记得你所有喜好?"小贝夸张地叹气,"马一甜同学,你明明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感情就变傻了?"
马一甜没有回答。她何尝不知道丁程鑫的特别对待?但每当她想更进一步,就会想起哥哥那句"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丁程鑫经历过那么多,而她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小女孩...
十月中旬,志愿者协会组织了一次郊游活动,去山区小学支教。马一甜报名参加了绘画教学组,负责教孩子们基础素描。
"记得多带件外套,山里晚上冷。"出发前,丁程鑫在电话里叮嘱,"我给你寄了些零食,路上吃。"
马一甜心里暖暖的:"知道啦,就两天而已,周日晚上就回来了。"
山区小学条件简陋但风景优美。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和求知的眼神让马一甜完全投入了教学。第二天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她带着几个孩子去后山写生。
"老师,那边有野花!"一个小女孩指着山坡喊道。
马一甜跟着孩子们跑过去,没注意脚下的碎石。突然一脚踩空,她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右腿传来一阵剧痛。
"马老师!"孩子们的惊呼声渐渐远去...
当马一甜再次清醒时,已经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额头贴着纱布,全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过。窗外已是深夜,病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醒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马一甜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程鑫坐在那里,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白衬衫皱巴巴的,像是匆忙间随手抓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她声音干涩。
丁程鑫连忙倒了杯水,小心扶起她的头:"慢点喝。"等她喝完,他才回答,"学校通知了紧急联系人,你哥在外地演出,我就来了。"
马一甜这才注意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这么晚,这么远的路..."
"五个小时。"丁程鑫简短地说,伸手轻轻整理她凌乱的刘海,"还疼吗?"
马一甜摇摇头,实际上她全身都在痛,但丁程鑫的出现像一剂止痛药,让她暂时忘记了不适:"现在几点了?"
"凌晨三点。"丁程鑫看了看表,"再睡会儿吧,医生说你有点脑震荡,需要休息。"
马一甜这才注意到丁程鑫的疲惫:"你也休息吧,那边有空床..."
"不用,我就在这里。"丁程鑫拉过椅子靠近病床,"你需要什么随时叫我。"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马一甜很快又陷入昏沉的睡眠。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快点好起来...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这声音如此温柔,又如此痛苦,让马一甜不确定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想睁开眼睛,却沉重得抬不起眼皮,只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指尖,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第二天清晨,马一甜被护士查房的声音吵醒。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病床边已经没有了丁程鑫的身影。她正感到失落,病房门被推开,丁程鑫拎着早餐袋走了进来。
"醒了?"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刮了胡子,看起来精神多了,"我买了粥和小菜,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马一甜试图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处,忍不住"嘶"了一声。丁程鑫立刻放下早餐,小心扶起她,在她背后垫好枕头。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已经照顾过她千百次。
"昨晚..."马一甜犹豫着开口,"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丁程鑫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打开餐盒:"没什么,就是让你好好休息。"他舀了一勺粥,吹凉后递到她嘴边,"尝尝,不烫了。"
马一甜乖乖张嘴,眼睛却一直盯着丁程鑫的脸,试图找出蛛丝马迹。但他表情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医生说观察两天就可以回去了。"丁程鑫继续喂粥,"我联系了你学校,帮你请了一周假。"
"一周?太久了!"马一甜抗议,"我周一还有课..."
"坐着轮椅去上课?"丁程鑫挑眉,"别任性,好好养伤。"
马一甜撅起嘴,却无法反驳。丁程鑫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擦掉她嘴角的粥渍:"听话,好吗?"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马一甜心跳加速。她突然抓住丁程鑫的手腕:"昨晚你真的没说什么吗?我好像听到..."
丁程鑫的表情变得紧张:"听到什么?"
"你说...不能再失去我。"马一甜直视他的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病房里一时安静得可怕。丁程鑫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闪烁不定。就在马一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护士推着药车走了进来。
"换药时间!"护士爽朗地说,"男朋友先出去一下吧。"
丁程鑫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我去打个电话。"说完匆匆离开,留下马一甜满腹疑问。
当天下午,马一甜被转回市里的医院。丁程鑫全程陪同,办理各种手续,购买必需品,甚至帮她擦脸梳头。每当马一甜想提起昨晚的事,他都会巧妙地转移话题。
周日晚上,马一甜终于获准出院。丁程鑫开车送她回学校,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到了宿舍楼下,丁程鑫坚持背她上楼——医生嘱咐伤腿两周内不能着地。
"钥匙。"到了502门口,丁程鑫轻声说。
马一甜掏出钥匙,却故意拖延不开门:"丁程鑫,我们谈谈。"
丁程鑫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放在走廊的长椅上,自己蹲下身与她平视:"你需要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不要!"马一甜抓住他的衣袖,"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
丁程鑫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甜..."
"我听到了,那天晚上。"马一甜声音发抖,"你说'不能再失去我',还...还亲了我的手。"
丁程鑫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每周都来看我?为什么记得我所有喜好?为什么连夜赶去山区医院?"马一甜一股脑说出积压已久的问题,"为什么...不敢承认?"
走廊的灯光昏暗,丁程鑫的眼睛在阴影中深邃如潭。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轻声说:"因为我不配。"
马一甜愣住了:"什么?"
"我比你大六岁,一甜。"丁程鑫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大学里会有那么多优秀的同龄人...而我,只是个开甜品店的,还有一堆家庭债务..."
"所以这就是你拒绝李阿姨女儿的原因?"马一甜突然问,"因为'心里有人了'?那个人...是我吗?"
丁程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等你毕业,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们再谈这个,好吗?"
这不是马一甜想要的答案,但丁程鑫眼中的柔情让她不忍逼迫。她点点头,小声说:"那你要等我。"
丁程鑫微笑,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保证。"
这个吻轻如羽毛,却让马一甜心跳如雷。她知道,这已经是丁程鑫目前能给出的最大承诺。四年很长,但如果是等他...她愿意。
宿舍门突然打开,小贝探出头来:"哎呀,打扰你们了?"她促狭地眨眨眼,"需要我消失一会儿吗?"
丁程鑫站起身,恢复了平常的温和表情:"不用,我该走了。"他转向马一甜,"有事随时打电话。"
看着丁程鑫离去的背影,马一甜摸了摸额头上他吻过的地方。这不是结束,她想,而是一个新的开始。四年后,她会证明给他看——年龄、经历、债务,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心里都有对方。
当晚,马一甜收到丁程鑫的短信:【每周三和周六我会来学校给你换药,别想逃。好好休息,小甜。】
她回复:【知道啦,丁医生。记得带草莓蛋糕来~】
放下手机,马一甜望向窗外的月光。腿上的伤会愈合,而心里的那份感情,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四年而已,她等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