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暴雨前的暗涌
成都的梅雨季总是黏腻得让人烦躁。
一诺刚结束直播,指尖还残留着键盘的温度。训练室里只剩下他和整理外设的钟意,空调的嗡鸣声中,他忽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杉气息——像是暴雨前的风,裹挟着危险的硝烟味。
“钟意?”他回头时,恰好撞上Alpha泛红的眼尾。
少年平时总是腰背挺直,此刻却微微蜷在电竞椅里,指节捏着鼠标垫边缘,指缝泛白。Alpha信息素如潮水漫来,带着雪松的侵略性,却又在靠近一诺时忽然收敛,像困兽隔着玻璃低吼。
“去休息吧。”一诺皱眉,“你的信息素……”
“别过来。”钟意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喉结滚动着,“今天是……”
他没说完,却在Omega靠近时猛然攥住对方手腕。一诺被按在桌角的瞬间,闻到了更浓烈的硝烟味——那是易感期失控的前兆。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下来,带着生理性的压迫感,却在触及Omega颈后腺体时,突然温顺得像被雨水打湿的兽毛。
“诺哥……”钟意的鼻尖蹭过他耳后,呼吸灼热,“帮帮我。”
第二幕:暴雨中的困兽
窗外惊雷炸响时,一诺被按在了训练室的长沙发上。
Alpha的手掌滚烫,隔着单薄的队服揉捻他腰间软肉,雪松信息素却在疯狂翻涌中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腺体——像是本能在抗拒标记的冲动。一诺的葡萄汽水味信息素被迫逸出,甜腻中带着清冽,在雪松的包围下洇开,像暴雨里最后一片绿洲。
“咬我。”一诺扯开衣领,露出后颈淡青色的腺体,“别憋着。”
钟意的瞳孔骤缩,犬齿刺破下唇溢出血丝。他知道Omega此刻有多危险——易感期的Alpha对Omega来说等同于失控的猎枪,可眼前人却仰起脸,主动露出最脆弱的部位,葡萄汽水味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会很疼。”Alpha的声音碎成沙砾。
“比你疼吗?”一诺反问,指尖勾住对方后颈的发尾,强迫他低头,“标记我,钟意。”
雪松与葡萄汽水在狭小空间里剧烈碰撞。
当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一诺闷哼出声,指甲掐进Alpha后腰。钟意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像幼兽终于找到庇护所,信息素如暴雨倾盆,却在触及Omega皮肤时化作绕指柔,一遍遍地清扫他后颈的咬痕,像是在确认标记的温度。
第三幕:雨后初霁
雨停时,训练室的落地窗外挂着彩虹。
一诺趴在沙发上,后颈的咬痕还在发烫,混着Alpha信息素的葡萄汽水味黏在皮肤上,说不出的暧昧。钟意的指尖轻轻抚过齿印,雪松气息里掺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疼吗?”他声音哑得厉害,却固执地扳过Omega的脸,“让我看看。”
“Alpha易感期后都这么黏人?”一诺挑眉,却在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心软,“没出息,咬都咬了。”
钟意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兽。雪松信息素裹着葡萄汽水味漫进鼻腔,两种气息在易感期后异常契合,像暴雨后初晴的天空,清冽中带着甜。
“以后我的易感期……”Alpha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都交给你了。”
一诺被蹭得发痒,却伸手环住对方腰肢,指尖摩挲着他后颈同样发烫的皮肤——那里隐约有一枚淡青色的牙印,是Alpha在易感期失控时留下的。
“先说好。”他咬了咬钟意的耳垂,“下次再敢自己躲着扛易感期,我就……”
“就怎样?”钟意抬头,眼中的红血丝未褪,却盈满笑意。
Omega突然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葡萄汽水味信息素带着侵略性席卷而来,在Alpha腺体附近打了个卷。钟意喉结滚动,感觉到后腰被轻轻掐住,听见对方在耳边轻笑:
“就把你绑在训练室里,用信息素寸寸教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