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电缆绳上歪歪斜斜挂着的衣服一年四季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墙砖都败露出来了的破矮房,低低密密的排了一片。
天总是那么晴朗,阳光透过茂密的高树,有了温暖的形状。无人问津的最西边,矮矮的那一隅残墙外,向日葵开的正旺。大大的花盘终日不休的对着暖煦的太阳,自由而又烂漫。
丁程鑫别看了。
丁程鑫拍拍马嘉祺的胳膊,小心的搀扶着他,
丁程鑫“还行吗?”
马嘉祺回神,笑得如同天上的太阳般温柔:
马嘉祺“我能有什么事儿。”
丁程鑫眼里是几分责备和愧疚的交杂:
丁程鑫“都说了别逞强…我才没那么娇弱。”
马嘉祺揉了揉他的脑袋,却因为扯到肩伤而微微出了些冷汗,声音也有点颤抖:
马嘉祺“下次不会了。”
丁程鑫“你每次都这么说。”
丁程鑫面无表情。
马嘉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
马嘉祺“你下次洗完澡脏衣服记得自己放到盆里。”
马嘉祺半跪坐在床尾,将堆积的衣服里面的脏衣服一件一件的挑出来。
丁程鑫歪倒在床上,笑嘻嘻的倒着看马嘉祺整理衣服,声音里面是恃宠而骄的得意:“
丁程鑫“这不是有你帮我嘛。”
马嘉祺回身,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轻笑到:
马嘉祺“小懒鬼。”
丁程鑫“略略略。”
丁程鑫做个鬼脸,歪倒在马嘉祺怀里。
——
丁程鑫“你看那个月亮。”
丁程鑫往天上指一指,
丁程鑫“亮不亮?”
马嘉祺亮。
丁程鑫“那星星呢?”
马嘉祺皱了皱眉,反问道:
马嘉祺“怎么了?”
丁程鑫“那星星呢?星星亮不亮?”
丁程鑫固执的又问了一遍。
马嘉祺轻轻笑了一下:
马嘉祺“天上那个不亮。”
他揽着丁程鑫腰的手紧了紧,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
丁程鑫“马嘉祺,今天是我妈生日。”
丁程鑫将下巴搁在马嘉祺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丁程鑫“我想她了。”
丁程鑫“你会想你的妈妈吗?”
丁程鑫问。
马嘉祺“应该…也会吧?”
马嘉祺轻轻叹气。
——
丁程鑫“马嘉祺。”
熟悉的声音在残墙外,带着隐隐啜泣。
马嘉祺顿时紧张起来,四下看了没人,才猫腰走到墙边:
马嘉祺“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回答他的,是丁程鑫的哽咽。
他顿时心下柔软起来,隔着矮墙抱了抱他,声音也不自觉温柔下来:
马嘉祺“怎么了阿程?要和我说说吗?”
丁程鑫“我妈死了。”
马嘉祺一惊:
马嘉祺“怎么回事?”
丁程鑫“她从嘉陵江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烂了。”
丁程鑫的眼睛在月光下没有了光。是枯萎的,甚至就连悲伤连都不见了痕迹。
马嘉祺伸手捂住了那双灰败的眼睛,将人的脑袋摁到怀里:
马嘉祺“怎么了丁程鑫,你妥协了吗?”
丁程鑫“警察说她是自杀。”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
马嘉祺“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马嘉祺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是啊,活着,希望。
丁程鑫忽然踮脚,轻轻吻在了马嘉祺的薄唇上,他的唇冰凉,惊的马嘉祺一哆嗦。旋即,马嘉祺抬手,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偏头吻的更深。
——
宋亚轩“小马哥?小马哥你醒一醒。”
是宋亚轩的声音。
马嘉祺恍然睁眼,才发现自己在火车上。
宋亚轩“快到了。”
宋亚轩解释道。
马嘉祺“好。”
马嘉祺回了回神,努力挤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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