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他们降落在雪地上时，周围的防御咒语像腐烂的果皮般自动剥落。这是他们统治后所获得的一种新能力——任何防御魔法都会在两位黑暗君主面前失效，因为他们太过于狠厉的原因，魔法本身好像已经开始臣服于他们。

赫敏·格兰杰抱着那本烫金封面的古籍，罗恩·韦斯莱的断臂还在渗血，二人还想跑，可是在倪克斯对他们的灵魂的撕扯下无法动弹，“真可惜，”倪克斯轻声说，与伏地魔同步举起魔杖，“你们本可以成为很好的仆人。”

当两道杀戮咒融合成前所未有的墨绿色光束时，他们最后的铁甲咒像糖纸般碎裂。伏地魔欣赏着他们脸上凝固的绝望，而倪克斯则专注地观察《黎明之书》在诅咒风暴中开始自燃的过程——预言正在被改写，那些对他们命运的预测到现在为止已经不会是现实了。

回到王座厅时，纳吉尼正盘踞在新制作的家具上：三百个被缩小的头颅组成了吊灯，每张脸都定格在死亡瞬间的表情。倪克斯随手一点，吊灯开始播放临终惨叫的合奏。“今日处决名单完成了吗？”伏地魔询问时，卢修斯·马尔福呈上冒着蒸汽的水晶瓶：“所有灵魂都已抽取完毕，正在注入哭墙。”

倪克斯品尝着红酒，与Lord Voldemort轻轻干杯后，看向新制作的活体地图，英伦三岛的轮廓正在发生变化，随着他们统治的深入，地图本身开始长出黑色血管。

“法国魔法部请求投降。”贝拉特里克斯报告道。

“太迟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倪克斯指尖跃动的黑焰与伏地魔眼中闪动的红光相互呼应：“我们现在要的已经不是投降……而是彻底的湮灭。”

深夜，当黑色金字塔顶端的观测台旋转到血月位置时，倪克斯与伏地魔站在星空图谱前。他们的魔法正在试图扭曲天体运行轨迹。

“明天，”倪克斯的手指划过银河，“把月球拉近些如何？”

伏地魔苍白的手指与她交叠：“潮汐会淹没三分之一的麻瓜城市。”

“正好测试新的水下呼吸咒效果。”

他们共同吟唱的咒语让群星移位，在天文台下方，霍格沃茨的新生们正在天文塔上记录这一奇迹——就算真正享受这一时刻的人很少但也不得不观察记录着，这当然也是黑魔王们要求他们学的必修课：学习如何重塑世界法则。

今夜，摄魂怪群正在英吉利海峡上方形成新的阵型。倪克斯设计的绝望之网将由伏地魔亲自激活，届时整个西欧都将笼罩在永久的恐惧迷雾中。

“完美的统治。”他说。

“永恒的统治。”她纠正道。

纳吉尼用尾巴卷来最新的报告：霍格沃茨七年级生的服从性测试达到98.1%的合格率。倪克斯与Lord Voldemort相视一笑。

“该休息了。”伏地魔说，二人的衣角轻轻纠缠，如同两条沉睡的毒蛇。在绝对黑暗的统治中，他们的意志如同完美契合的齿轮，永无分歧，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