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推门进来,声响惊醒了白晨,“你……你别忘了你答应的。”“放心吧,名额一定会给他的。”“你们不许.....不许动他。”
白晨彻底昏迷了过去,徐导看着洁白床单上的一团团血迹皱着眉拔通了120。
救护车来时,被白晨惦念着的墨垚也赤.身.裸.体.的在隔壁醒来。被下了迷.药四肢酸软无力,只好任由眼前戴着老虎面具***压.在.身上,进行一场粗暴的qiangjian.
墨垚意识不甚清明间,听见那男人的声音:“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这吗?”
“是你那经纪人亲手把你送到我.床.上来的。”
黑夜散去白昼到来,可注定有两个人,走不出今晚……
第二天,白晨和墨在都接到了出演电影的通知。白晨松了口气,而墨在则愤愤地关上了手机,他怎么也想不到,也想不明白。十几年爱人为什么利益熏心到将他送到别人的床上任其蹂躏。原来人心真的是会变的,十几年的相爱也不过如此,墨垚勾起嘴角,“那好啊白晨,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被爱的人永远可以轻轻松松地放弃这段感情,而爱人者永远苦苦婉留不愿放手……
开拍的时间定在月末,两周左右的时候,白晨一直在跑医院,这些年跟着墨垚奔波劳碌,心肺和胃都有着大小不等的老毛病,身体早就不堪重负,加上那夜的伤口感染,他一直昏昏沉沉地在发烧,可惜他的手里已经没什么积蓄了,还要定期给在外上学的妹妹转些钱,只好勉强每天打些消炎止痛的药,他自虐似的重复着枯燥乏味的工作,忙起来也好,否则他一闭眼就会想起那夜的屈辱疼痛和眼前那一张张晃来晃去的面具。
开机那天,墨垚见到了白晨。不过才半月不见,那人本就单薄的身体似乎更加瘦削,刻进骨子里的心疼让他忍不住问出口,“怎么瘦了这么多?”这半个月墨垚都和他谈工作,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晨有些恍惚,再次看向爱人时,墨垚的脸上却没了丝毫关心的温情。白晨握了握拳,“没事。”
拍摄的场地在山上,因为山路狭窄,剧组只好把车都丢在半山腰步行上去。初秋时候山间已经很冷了,白晨有些瑟缩地把单薄的外套裹得紧了些。各位艺人的经纪人和助理们都跟在艺人身边,墨垚的小助理刚来没多久,大学刚毕业的一个小姑娘,叫苏思雾。走了没两步,苏思雾就冻得小脸煞白,墨垚脱下外套给小姑娘披上,苏思雾受宠若惊,“墨....墨总我不冷,你给白哥吧,我看他.....大不好。”“给你你就穿着,他不冷”墨垚冷眼看着按着心肺勉强跟着他们前行的白晨,心里升而生出些许爽快。白晨没有说话,如今吸入的每一口冰冷的空气都犹如刀片般扎向脆弱的心肺他一张口就是止不住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