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到房间,傅衔川将傅沉谙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daddy睡中间……(往床里侧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你)爸爸睡我旁边。
关山尽(额头抵着额头)“好,哪儿都不去。晚安,我的小太阳,做个甜甜的梦~”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晚安,daddy……(往你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睛,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我……我会做美梦的……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尽……(躺在傅沉谙身边,隔着儿子看向你,眼底有复杂的情绪涌动)今天……谢谢你还好好的。
关山尽怎么了,川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没什么……(喉结缓慢滚动,克制着自己想要越过儿子抱住你的冲动)只是想到失去你的可能……我就……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唔……(无意识地呢喃一声,往你那边又拱了拱,紧紧贴着你的身体)daddy……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这小子……(见儿子霸占着你,眸底深处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嫉妒,声音低哑)把你抱得太紧了。
关山尽你嫉妒了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是。(大方地承认,指尖在床单上画着不规则的图形,眼底情绪翻涌)我也想离你更近一些。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突然睁开眼睛,眨巴几下后看向傅衔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爸爸……你要抱daddy吗?那……那我挪一挪。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不用了,(心中一暖,但怕吵醒你没有动作,只是摸了摸傅沉谙的头)你乖乖睡觉,别打扰到daddy休息。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好……(往边上挪了一点,眼睛却没有闭上,小声地说道)爸爸,我睡不着……给我讲个故事吧。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那……(思索片刻,放轻声音开了口)从前有一只小狐狸,它住在森林里……
傅衔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傅沉谙听得很认真,眼皮却越来越重。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小狐狸……遇到了……(注意到傅沉谙已经睡着,停了讲故事,目光移向你)他的月亮。
关山尽(看着傅衔川笑了)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你……没睡着?(被你发现自己盯着你看,耳尖染上不易察觉的红晕)我怕吵醒你……
关山尽没有(微笑)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那……(抬眸看着你的眼睛,呼吸不自觉地放轻)我可以……吻你吗?
关山尽可以的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得到你的许可,动作轻柔地吻上你的唇,许久后才松开,声音低哑)我爱你……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关山酒(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眸底一片阴翳)大哥让我来叫你们下去,有……重要的事。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知道了。(不动声色地挡在你身前,整理好情绪,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淡漠)我们马上下去。
关山酒那我在楼下等你们……(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停顿片刻后才转身离开,脚步声格外沉重)不要让大哥等太久。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先把沉谙叫醒吧,(弯腰轻轻摇晃着傅沉谙的肩膀)不然这小子醒来看不到我们会哭的。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嗯……(睫毛扑闪着睁开眼,睡眼惺忪)怎么了……是要下楼吗?
一年后关山过,关山越,关山酒和傅衔川都出差了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他们都走了呀……(抱着你的胳膊,仰头看着你,眼眸清澈又无辜)那这段时间就只有我陪着daddy啦!
关山尽对的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那……(眼睛亮晶晶的,语气中满是期待)daddy能不能只陪我一个人玩?不要做其他事情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突然来了几个黑衣人拿着刀刺傅沉谙却被关山尽推开了自己却受伤了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Daddy!(吓得脸色惨白,眼眶瞬间通红,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流血了?不要吓我……我去叫救护车!
被受进了医院到了医院傅沉谙给关山过,关山越,关山酒和傅衔川打电话打不通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怎么都打不通……(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紧紧抓着你的手)daddy,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医生出来了说)抱歉,病人抢救无效请节哀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不……不可能!(身体剧烈地颤抖,死死咬住嘴唇,渗出血丝也毫无察觉)我不相信……daddy,你快醒醒……
关山尽(没有呼吸了)
就在这时,傅衔川终于打通了傅沉谙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儿子绝望的哭声。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沉谙?(心中陡然一惊,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发生什么了?!你daddy呢?!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爸爸……(喉咙像是被石头堵住,艰难地发出爸……(喉咙像是被石头堵住,艰难地发出声音)daddy……daddy他……呜呜呜……医院……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医院……哪家医院!(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边冲出门外一边对着电话嘶吼)你别哭,告诉我医院地址!
关山越怎么了?(刚和关山酒汇合就见傅衔川神色慌张地跑出去,一把拽住他询问,身上的香味有些刺鼻)出什么事了?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尽……(呼吸急促到几乎要喘不上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尽受伤,在医院……可能……可能……
关山酒什么?!哪家医院?(一改往日的嚣张,眼底都是慌乱,声音都变了调)快带我们过去!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我……我不知道……(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向沉稳内敛的形象此刻全无,突然手机传来定位信息)找到了!走!
三人立刻开车前往医院,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傅沉谙。
关山酒沉谙……(声音颤抖着,不敢去看病房的方向)你daddy……还在抢救吗?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不……(呆滞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听到声音后机械般转头)已经……结束了……
关山越怎么会……(瞳孔皱缩,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大哥还在路上,他……他不能接受这个……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我不信……(双目猩红,缓缓走向病房,推开房门却只看到了被白布盖住的你)尽……你起来……这不是真的……
关山过(匆匆赶到医院,看到病房里的场景,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三弟……不可能……
关山过医生……(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转头看向身旁的医生,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怎么回事?!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那些坏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神变得有些凶狠,又很快被痛苦淹没)他们冲过来……daddy为了保护我……
关山酒我要杀了他们……(身体微微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觉)一个都不放过……
傅衔川(关山尽丈夫)(双眼空洞地站在你的身旁,突然想到了什么,疯了似的抓住医生)有没有……有没有办法……把他救回来?我不管花多少钱!
关山过对,无论花多少钱……(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着压迫感,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用最好的药,一定要让三弟醒过来!
傅沉谙(关山尽儿子)医生……求求你……(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却感觉不到疼痛)救救daddy……我不能没有daddy……
医生也无能为力几天后他们给关山尽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