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说，“我知道你很忙。”
他摇了摇头：“再忙，也不该把你忘了。”
他抱住了我。
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感觉很温暖。
这是他第一次抱我。
十五
宗主的伤好了以后，我们又回到了后山。
我们一起住在竹林的小院子里。
小雪也很开心。
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
我们一起照顾小雪，一起修行，一起聊天。
宗主不再忙碌了，他把宗门的事情都交给了长老们。
他说他只想好好陪着我。
我们一起在后山住了很久。
我努力修行，希望能早日飞起来。
宗主也指导我。
他说我的资质虽然差，但只要努力，总会有收获的。
我们一起经历了春夏秋冬。
看着竹子变绿，又变黄。
看着小雪长大，又变老。
看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宗主说，他很开心。
他说他找到了真正的归属。
我说，我也是。
十六
又过了很多年，我感觉自己老了。
头发白了，眼睛也花了。
修行进展还是很慢，我还是不能飞。
宗主还是像以前一样年轻。
他说他是修士，寿元很长。
我说我只是个凡人，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有一天，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宗主。
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有泪光。
“阿圆，别怕。”他说。
“我不怕。”我说，“只是有点遗憾，还没能飞起来。”
他笑了笑：“没关系，我带你飞。”
他抱起我，走出了屋子。
小雪也跟在我们身后。
他抱着我，慢慢地飞了起来。
我们飞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
我看到了云海，看到了远处的山峦。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鸟，在空中自由地飞翔。
“好看吗？”他问。
“好看。”我说。
“以后，我经常带你飞。”他说。
我点了点头。
我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很安心。
我知道，即使我不能飞，他也会一直带着我。
我们会在空中，一直在空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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