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们，惊讶地走了过来："顾总，谢总，真巧啊。"
顾衍点头致意："林总。"
林雅看着我们的购物车，笑道："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嘛，都一起逛超市了。"
"夫妻之间，这很正常吧。"我轻声回应。
林雅挑眉："是吗？我怎么记得顾总曾经说过，他压根不喜欢逛超市这种家庭活动。"
顾衍皱眉，看向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
林雅继续说："说起来，顾总，你的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们那个项目还等着你的决策呢。"
"正在评估中。"顾衍语气冷淡，"有结果会通知你。"
"好吧。"林雅耸耸肩，然后转向我，"谢总，听说你的医疗平台最近融资不太顺利？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聊聊。"
我一愣，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信息的："谢谢关心，不过我们公司目前运营良好。"
"是吗？那就好。"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甜蜜时光'了。再见。"
林雅离开后，顾衍问我："你的公司遇到困难了？"
"没有。"我摇头，"她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但情况没那么糟。"
"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他认真地说。
"我会的。"我感激地笑了笑，"不过真的没事。现在继续买东西吧？"
晚上，顾衍去洗澡时，我注意到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通常我不会看他的私人消息，但屏幕上闪现的发信人是林雅，内容提到了"重要的事"。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看看这条消息。
"顾衍，有重要的事需要单独见面谈。明天中午在老地方等你。——林雅"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项目的事，还是想借机接近顾衍？
顾衍洗澡出来，看到我站在他手机旁，挑了挑眉："在看我的手机？"
"不是。"我连忙否认，"只是刚才它响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是谁。"
他走过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林雅？"
"嗯，她约你明天见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哦。"他放下手机，"可能是项目的事。"
"可能吧。"
他看了我一眼："你不希望我去见她？"
"没有。"我摇头，"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工作。"
"但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有点担心。林雅对你的想法，可能不仅仅是工作合作。"
"你是说她对我有兴趣？"
"你们曾经交往过，而且从没有一个正式的结束。"我解释道，"在你失忆前，她经常找各种理由接近你。"
顾衍沉默片刻，然后问："那我呢？我对她有反应吗？"
这个问题让我心里一紧。事实上，失忆前的顾衍确实对林雅保持着一种暧昧的态度，虽然没有越界，但也没有明确拒绝。
"你们的关系...有些复杂。"我最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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