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门关上后，我靠在冰箱上，双腿发软。
了，一切都了。程夫人一定会把所有真相告诉程凌，我的计划将彻底失败。
我在厨房里呆了很久，直到水壶的吹口哨声把我惊醒。我准备了茶和点心，但迟迟不敢出去。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程凌和他母亲走了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程夫人对我视而不见，直接向门口走去，「凌儿，记得考虑我说的事。」
「我会的，妈。」程凌送她到门口。
门关上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程凌。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所以，」程凌转向我，「我妈告诉我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他平静地说，「我父亲救了你父亲，作为交换，你嫁给了我。」
我沉默不语，低头看着地板。
「是这样吗？」
「是的。」我最终承认。
「还有，我们结婚后几乎没有夫妻生活，我一直住在客房。」
「也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程凌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要编造那些不存在的回忆？」
「因为我想要一个机会。」我抬头看他，「结婚一年了，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机会，你甚至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那你觉得欺骗我就能获得这个机会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的声音哽咽了，「当你失忆后，我以为这是命运给我的唯一机会，让你能够不带偏见地看我一眼，了解真实的我。」
「通过谎言？」
「对不起。」我低下头，「但这几天我们之间的相处都是真的，我没有伪装自己。」
程凌沉默了很久。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最终说，「我会搬回客房。」
「程凌……」
「请不要再说谎了。」他打断我，「就这样吧。」
说，他转身上楼，很快拿着枕头和换洗衣物下来，径直走向客房。
客房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一切都了。
程凌知道了真相，我的计划失败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凌几乎不和我说话。
他早出晚归，即使在家也把自己关在客房里。我试图和他交流，但他总是简短地回应几句就结束对话。
我们又回到了从前那种陌生人的状态。
不，比从前更糟糕。因为现在他不仅对我冷淡，还带着被欺骗后的愤怒和失望。
第三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敲响了客房的门。
「程凌，我们能谈谈吗？」
门里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敲：「程凌，求你了，给我五分钟时间。」
门终于开了，程凌站在门口，脸上写满疲惫。
「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道歉。」我深吸一口气，「我不该欺骗你，这是错误的，我很抱歉。」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些天我们之间的相处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我继续说道，「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尊重、被欣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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