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讨论到凌晨？」
「宁夏，」程凌皱眉，「我以为我们说好了，相互信任。」
「我确实想信任你，」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你这一周的表现让我很担心。你几乎不回家吃饭，整天盯着手机发呆，回来时身上都是香水味。」
「那只是巧合。」
「程凌，请你实话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对苏雨晴还有感情？」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点头：「我不知道。见到她后，很多回忆一下子涌上来，我有些混乱。」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呢？重新开始，互相了解？」
「我没有违背约定，」他解释道，「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整理思绪。」
「好吧。」我强忍着眼泪，「你需要多少时间？」
「我不知道，宁夏。」他叹了口气，「这对我来说也很困难。」
「那我等你想清楚。」我说，转身上楼，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程凌之间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他依然经常出门，回来得很晚，而我则假装毫不在意，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和兴趣爱好。
两周后，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这种平静。
「喂，请问是宁夏吗？」一个陌生女声。
「是的，你是？」
「我是苏雨晴。」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见一面，谈谈关于程凌的事情。」她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你方便的话。」
我犹豫了一下，但好奇心最终战胜了不安。
「好的，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三点，咖啡厅见怎么样？」
「好。」
挂断电话后，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苏雨晴为什么要见我？是要告诉我她和程凌复合了，还是想警告我离开程凌？
下午三点，我准时到达约定的咖啡厅。
一个优雅的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我进来，微微点头示意。
苏雨晴比我想象中更加光彩照人。
她穿着简洁的白色连衣裙，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自信和从容。
「宁夏，很高兴见到你。」她微笑着伸出手。
「你好，苏小姐。」我和她握手，「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直接一点吧，」她示意我坐下，「我想和你谈谈程凌。」
「他怎么了？」
「他最近很困扰，因为见到我后，一些旧情感被勾起来了。」她直视我的眼睛，「但同时，他对你也有了新的感情。」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告诉我了。」她轻笑，「我和程凌之间早已没有可能，我们都清楚这一点。我回国是为了寻求投资，不是为了复合。」
「那你为什么还约他出去？」
「最初只是叙旧，但后来我发现他很困惑，需要一个熟悉的人倾诉。」她解释道，「他告诉我了你们之间的故事，包括你如何在他失忆后试图重建关系。」
我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都告诉你了？」
「是的，但别误会，他并不是在批评你。」她抿了一口咖啡，「相反，他说他开始理解你的做法，甚至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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