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性倒成了我们之间的润滑剂，它总是在我们两家之间自由穿梭，好像在刻意促成我们的相遇。
有一次，我正在为一个关于民法的插图苦恼，林沉提出了一个有趣的建议。
"为什么不把民法典人格化呢？"他说，"像个温和但原则性强的长者。"
我一拍大腿："这主意太棒了！"
于是我画了一个慈眉善目、身穿长袍的老者形象，手持一本书，书上写着"平等""自愿""公平"等字样。
林沉看到成稿时，难得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贴切。"
"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的建议，我可能还在原地打转呢。"
他摇摇头："你的创造力才是关键。"
就在这样的日常交流中，我们的距离悄然拉近。我发现他其实有着犀利的幽默感，只是习惯了在职场上保持严肃；他也逐渐适应了我随性的创作习惯和偶尔的小脾气。
"你知道吗，"有一天晚上，我们坐在他家的阳台上喝茶，合法性慵懒地趴在我们之间，"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真的以为你是个不近人情的工作机器。"
他挑了挑眉："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但实际上你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对吧？"
他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有些人值得我表达。"
这句话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但我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气氛微妙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发小打来的。
"喂？"
"悦悦，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发小的声音充满期待。
我愣了一下："明天...啊！你的生日！"
"没错！我在老地方订了位置，晚上七点，别迟到哦！"
"一定准时。"我笑着答应。
挂了电话，我转向林沉："明天是我发小的生日聚会，正好是她介绍我租的这套房子。如果你有空，要不要一起去？她说过很欣赏你。"
林沉似乎有些犹豫："我明天有个案子的庭前会议，不确定几点能结束。"
"没关系，你如果有空就来。"我站起身，准备告辞，"地点是盛世酒楼，就在市中心那家。"
送我到门口时，林沉忽然问："发小是...江旻吗？"
"是啊，你认识她？"我有些惊讶。
他点点头："她和我表妹是朋友，我见过她几次。"
"那明天说不定能看到你。"我微笑着告别。
走出他家门，我心里莫名有些期待明天的聚会。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林沉能出现。
第二天晚上，发小的生日聚会热闹非凡。来的都是她的好友，气氛轻松愉快。我把礼物递给她——一幅她和男友的手绘肖像，她开心得差点跳起来。
"这也太棒了吧！你真是太有才了。"她紧紧抱住我。
"小意思，谁让你是我亲爱的发小呢。"我笑着说。
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半。我偶尔会看向门口，心里暗暗期待林沉的出现。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发小注意到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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