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金色的阳光悄无声息地穿过帐篷的缝隙,轻轻落在脸颊上,带来一阵暖融融的触感。我微微眯开眼睛,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叹,“嘶啦”一声,手指已经拉开了睡袋的拉链。我就知道又要准备一天的饭了
熟练地从物资帐篷里摸出一个猪肉罐头,又掏出一直踹裤兜的瑞士军刀,刀。刃划过罐头开口,发出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湖水清澈见底,舀起一瓢,煤油打火机在手里“啪嗒”一声点燃了火星子,添上几根干柴后,火焰渐渐舔舐锅底。将罐头里的肉切成小块,一块块下锅,空气中很快弥漫起诱人的香味。
“喂!各位起床了!起床吃饭了啊!吃完好干活!”我扯着嗓子大喊,“要我喊多少遍啊!起床了!起床了!”
“哈——欠——”打哈欠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潘岩一手扶着帐篷门框,一手捂着嘴巴,连续打了两个哈欠,眼睛半睁半闭,看上去迷迷糊糊。
人逐渐都起来了,我开始分饭。尽量一碗一碗分得均匀,可还是有些人不满意,嘴里嘟囔着抱怨。“这人脑子进水了吧?别人的肉比自己多一点点也能看出来,真是闲得慌。”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但也没因此闹出什么大乱子,问题很快就过去了。
为了不再天天吃罐头肉,改善伙食,我打算去打猎!我叫来胥涛,把扫把棍递给他,“帮个忙,帮我削尖点,越锋利越好。”
虽然书上看了八百遍怎样猎杀兔子,但真正动手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发怵。按照书上的方法,在森林里找到一个兔子洞,在洞口放了几颗野果子当作诱饵。
等了快一个小时,果然有只兔子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它先是在洞口嗅了嗅,然后蹦跳着去吃果子。我眼疾手快,一棍子将兔子挑了起来。它拼命挣扎着,可长棍子实在不好操作。我急忙掏出瑞士军刀,手起刀落,兔子的血慢慢滴在地上。接着我又如法炮制抓了一只,瑞士军刀沾满了血,必须赶紧到河边冲洗干净,不然容易生锈。
吊着两只兔子,把瑞士军刀塞回包里,我扶着棍子一瘸一拐地回到营地,随手把兔子丢在一边,先仔细清洗自卫用的瑞士军刀,再放到火边高温烤一下消毒。
剥兔皮、取出内脏后,把肉洗得干干净净,用刀切成小块,再用树枝插起来插在火堆边上慢慢烤。
漫长的等待后,同学们一个接一个饿醒了,肚子咕咕直叫。甚至有的要扶着帐篷才能行走,我喊了一声“开饭啦”,大家一拥而上,八个鸡腿转眼间分完了。剩下的肉我尝试用烟熏的方法制作腊肉长期保存。因为没有干过导致很费力,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一个烧红的绣花针弯了一下,把腊肉挂在了树枝上。
傍晚钻进帐篷,我用破布将瑞士军刀包裹好,放在了自己身边,用来防身,随后便一头躺倒,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