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的阴影下,研究室宛如一座孤岛,它由那些怀揣着希望的个人创立,虽无政府扶持,却凭借自身资质和固定的研究资料,默默探寻着对抗丧尸危机的曙光。一个月前,政府在避难所搭建起生物实验室,这无疑成为了我们心中唯一的希望之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
保卫科科长是个严肃而务实的人,他深知我们肩负的重任,为了让我们更好地应对危险,他为我们换上了新式装备。那件极其耐用的防弹衣,仿佛是我们的第二层皮肤,给予我们无尽的安全感;头盔则如同坚固的盾牌,守护着我们的头部;对讲机让我们能够时刻保持联系,而那根甩棍则在近战时发挥着关键作用。科长说,由于我们的工作性质,用手枪更为方便,所以没有给我们配备其他枪支。我深知这是为了让我们在复杂的环境中更加灵活地应对,虽然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但也明白这是最合理的安排。
我推开宿舍门,边嚼着面包边走下楼,嘴里面包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时,楼下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陈凯瑞!自从上次从树林被军队救出来后,已经好久没见他了。我一口吞下剩下的面包,飞快地冲过去,紧紧地拥抱了他。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和恐惧都烟消云散了,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好兄弟,我好想你,你居然还活着!”我们寒暄了几句,彼此的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然而,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所有保卫科人员在实验室紧急集合!重复一遍,紧急集合!”声音急促而紧张,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放下手中的测温枪,按下开关关上了大门。与此同时,警卫室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是最高等级的警报!我的心猛地一沉,从枪套里迅速抽出那把手枪,飞快地奔向实验室。
实验室里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丧尸的咆哮声和人们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我和其他同事陆续赶到,大家都举着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就在这时,丧尸如同潮水般涌了进来,打破了原本的安宁。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丧尸,它们的皮肤异常厚实,我打了一个弹夹,可它们依然有生命力,朝着我扑来。我惊恐地看着它们,心跳如鼓,手上的枪几乎要脱手。我来不及多想,拿起腰间的甩棍,对着丧尸一顿猛打,直到它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
我摸索着死去的实验室警卫员的尸体,还好这些枪保存还算完整,弹夹也多,足够我们暂时应对。我慢慢地向实验室深处走去,浑然不知,实验室已经自动封锁了,而这里,也将成为我一辈子的阴影。
带着剩下的几个同事,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丧尸的数量却越来越多。子弹不够了,我们就捡尸体上的枪和弹夹。然而,奇怪的是,那种最开始遇到的丧尸越来越多了,它们似乎比以前遇到的阿尔法突变体还要强百倍。我握着枪的手越来越哆嗦,心里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越往深处走,灯光越暗,枪上的战术手电已经有点不管用了。我犹豫了一下,打算和队友直接冲出去返回,但很快反应过来,似乎已经太迟了。四面八方都是丧尸,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是一群饥饿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我们。我抬起冲锋枪,对着丧尸一阵扫射,但它们太多了,根本杀不完。就在这时,一个同事出手了,他扔下了一个手雷,瞬间开了一条路。我们趁机往回跑,但他们跑得太慢了,只有我跑到了大门处。我拼命地跑着,终于逃到了大门,但大门已经被封锁了。铁栅栏横在眼前,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摧毁了我最后一丝心理防线。我绝望地靠在铁栅栏上,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就在这时,边防部队赶到了!我看到了希望,仿佛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我大声呼喊着:“救我救我,我没有被感染,没有啊!”边防部队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一边用枪压制着丧尸,一边用切割机切割铁栅栏。我紧紧地抓住铁栅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终于,在丧尸即将扑过来时,后面一块铁栅栏开了。我迅速爬了出来,一抬头,看到一群拿着切割机的士兵。我紧紧地抓住他们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剩下的丧尸,就交给军队处理了。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我抬起头,看着那些忙碌的士兵,他们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是在和死神赛跑。我突然觉得,也许,我们真的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