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那李相夷,是中了金鸳盟的圈套,被人下毒啊!”
“不过金鸳盟没多久,就被四顾门铲除了。”
“但这个四顾门啊,随后也四分五裂,只留下一个江湖刑堂,百川院!”
说书人站在台上,为台下大大小小的人讲述十年前那位天下第一的李相夷的故事。
“李相夷不是天下第一吗?天下第一怎么会死?”
“对,李相夷肯定还活着!他的剑那么快,肯定能一剑杀死笛飞声!”
“不对,肯定是大魔王用快刀把他杀死了。”
台下手拿木剑的小朋友们一个个说道。
“……”
不远处,一位身着白衣的俊朗男子,正为一名屠夫把脉看病。
“恭喜你,你有喜了。”只见那白衣男子面带笑容的对屠夫说着恭喜的话语,倘若对面是个女子,或许算是一件喜事。但是这来看病之人,确确实实是男子无疑。
“你神经病啊!我能怀上吗?我是来看我的腰,腰!”屠夫气冲冲的说道。
白衣男子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站起身来,将屠夫按在桌上:“虽然你伤的是腰,可人家街头王娘子伤的是心啊。”
“我来看腰,和王寡妇有什么关系啊。”屠夫急切的说道。
“别乱动啊。”白衣男子用力按了一下屠夫,继续道,“我也奇怪,王娘子她为何把你的腰打伤。”
嘴上说着,男子手上动作也未停,在屠夫背上腰上击打了几下为他治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屠夫好似被说中什么,但嘴上还是死不承认。
“你面上生疮,舌苔厚腻,必是急火攻心所致啊。但你店里生意兴隆,你老婆笑容满面,可见问题不是她。”
“你说你的腰是从隔壁村拉猪回来扭伤的呀。”
白衣男子说着,撩开屠夫的上衣,露出男子身上的淤青。
“但这上面分明有洗衣锤留下里的八角型於痕,你一个卖猪肉的,从领子到鞋都干干净净,还透着皂角的清香。这巧了,街头王娘子就是洗衣为生的。”
白衣男子分析的头头是道,说完,手上一个动作为屠夫治好了腰。
“好了。”
“王寡妇做生意,我照顾她生意不行吗?”屠夫腰好了,嘴却依旧硬。
“那当然可以了。从隔壁村,拉个猪仔回来不过十里地,这路程这么短,有必要路上停下来洗个澡,还吃一顿吗?”
白衣男子也并未反驳屠夫,只是说出的话让屠夫有些无法辩驳。
“是这八珍养胎饮吧。”白衣男子指了指桌上的药,继续道:“桌子底下摆着送子观音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拜,你是想要孩子又不想负责,难怪被别人一脚给你踹出来。”
嘴上说着,手里不停,将给屠夫的膏药做了出来。
“妥了,五两银子。”
“你抢劫啊!这几副膏药,五两银子!”五两银子着实是太贵了,屠夫声音陡然升高。
“不想要?没关系,我找你老婆去要。”白衣男子立马起身。
屠夫见状,连忙追上,讨好的拉住白衣男子。
“别别别,我要,要要要,给你给你。”说着,手里掏出银子递给白衣男子。
“谢了啊。”
白衣男子收下银子,整理好药箱,离开时还从屠夫家的肉摊上拿走了一块肋排。
赵星晚坐在不远处吃面,将这一段完完全全收入眼底,这位大夫很聪明,也很有意思,而且,长得也挺不错的。
赵星晚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这些日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
将碗中到面吃完,她掏了几个铜板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虽说刚刚那位大夫走的也是这个方向,但是这么快居然又遇到了,而且他似乎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