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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不說愛我,卻吻得那麼真

他說,我是他不能說的秘密

【三週後.公司內部講座現場】

【林墨回歸的消息在設計圈炸開】

【他以自由設計師身份,受邀出席沈氏設計內訓專場】

【主持人】(笑)

接下來我們邀請到曾任沈氏設計室內主案成員、現為獨立創意設計師的——林墨。

【掌聲響起,林墨走上台】

【台下·沈以辰坐在最後一排,目光落在那熟悉的背影】

【沈以辰心聲】

三週不見,他變了。

語速更慢,語氣更冷,笑容更淡。

唯一沒變的,是——他不再看我了。

【講座結束後】

【林墨收拾筆電,準備離開】

【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沈以辰】

等一下。

【林墨停住,轉頭】

【林墨】(淡淡一笑)

沈總有事?

【沈以辰】(走近)

你最近……還好嗎?

【林墨】

挺好。自由人,自由飯,沒人擋我設計,也沒人管我情緒。

【沈以辰眼神黯淡】

【沈以辰】

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林墨】(語氣忽然一冷)

你覺得,我還有什麼理由回來?

【沈以辰】(壓低聲音)

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

【林墨望著他幾秒,低聲說】

你不是讓我失望,是讓我死心。

【沈以辰沉默不語】

【林墨轉身要走,卻被一把抓住手腕】

【林墨猛地回頭】

沈以辰,你還想怎樣?

【沈以辰近乎咬牙開口】

我想再看你一眼,光是這樣都好。

【畫面轉場·雨夜來臨】

【林墨為了看一場場地改造深夜視察,竟意外在廢棄展廳再度與沈以辰相遇】

【林墨】(苦笑)

你怎麼又出現了?

【沈以辰】

這個案子我臨時被拉過來主導。

【林墨】

……真巧。

【沈以辰】

你可以當作……是我安排的。

【林墨抬眼看他】

你以前不會說這種話。

【沈以辰】

我以前不敢說的話太多了。

【風大,雨聲敲打玻璃,場地空無一人】

【兩人站在巨型展牆前,氛圍凝重】

【林墨】

你找我來,想說什麼?

【沈以辰】(聲音低啞)

我沒有準備好說愛,但我從來沒有不想你。

【林墨心一顫】

【林墨】

你不說愛我,可是你吻得那麼真。

那晚,我以為我們開始了。

但你讓我知道——那只是我一個人的幻覺。

【沈以辰忽然靠近,一步、兩步,直到幾乎貼上林墨】

【沈以辰】

那不是幻覺。

【林墨】

……那你為什麼不承認?

【沈以辰】(痛苦地說)

因為我太想你了,才不敢讓這段感情變成我最軟弱的把柄。

【林墨閉上眼,咬牙】

那你現在還是怕嗎?

【沈以辰搖頭,低聲說】

“現在我怕的不是別人知道,而是你……不肯再給我機會。”

【林墨眼神微濕】

【林墨】

你不肯說愛我,我怎麼敢留下來?

【沈以辰猛地一把將他攬進懷裡】

【林墨掙扎了下,卻沒逃開】

【沈以辰語氣顫抖】

“我說不出口,不代表我不想。”

“我說不出口……是因為你對我來說太重要。”

【林墨忽然踮起腳,吻住他】

【兩人緊緊貼合,雨聲、心跳聲交織在耳邊】

【沈以辰回吻,激烈而壓抑】

【林墨邊吻邊落淚】

“你這樣不說話,我真的會以為你只是在吻一個借口。”

【吻結束後,兩人額頭貼著額頭,呼吸交纏】

【林墨】(喃喃)

沈以辰,我真的很怕自己再相信你。

【沈以辰】

那就讓我,慢慢證明。這一次……換我不走。

【畫面切回夜色裡的空展廳】

【兩人的剪影被光影拉得很長】

【沒有「我愛你」,但比愛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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