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九执笔:世界这么大,我的书和你的视线相撞,本就是缘分,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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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三刻,金銮殿外的青铜鼎焚起庆贺的檀香。沈碎碎身着赤金翟衣,腕间镯子与马嘉祺腰间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新君站在龙阶上,手中捧着恢复沈氏清白的圣旨,小脸上满是郑重。
“沈氏一门忠烈,即日起恢复爵位,追封沈丞相为镇国公允。”新君话音未落,马嘉祺已握住沈碎碎的手,指尖轻轻摩挲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她为他绣银线莲花时留下的痕迹。
马嘉祺“臣谢陛下隆恩。”
沈碎碎跪地叩首,却被马嘉祺轻轻扶起。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眉心的朱砂,眼底漾着只有她能看懂的温柔。
退朝后,马嘉祺拽着她走进御花园的海棠林。春日的阳光透过花枝,在他墨发上洒下碎金。他忽然停步,从袖中取出一个金丝楠木盒,里面躺着一支镶满蓝玉髓的银莲簪。
他将旧银莲簪换下,新簪的流苏扫过她锁骨
马嘉祺“这是本王亲自设计的。蓝玉髓取自矿脉最纯净的部分,银莲的纹路是你绣在我心口的模样。”
沈碎碎望着簪子,忽然想起暗鳞卫之乱时,他用银线为她绣的伤口。指尖抚过蓝玉髓,冰凉的触感里带着他的体温,正如他的爱——外冷内热,极致偏执却又极致温柔。
沈碎碎“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她仰头看他,海棠花瓣落在她睫毛上。
马嘉祺“想让本王陪你去城郊骑马?或者去醉仙楼吃你最爱的糖糕?”
她轻笑,拽着他走向摄政王府的方向
沈碎碎“都不是。我想让你陪着我就好,不是权谋,不是争斗,只是一对平凡夫妻的细水长流。”
马嘉祺的脚步顿住,低头凝视她眼底的光。断弦琴的共鸣器在两人胸口发烫,镜面上隐约浮现其他世界的剪影,却被他袖中银针轻轻拨散。
马嘉祺“好。”
回到王府时,书房已备好笔墨纸砚。沈碎碎铺好宣纸,却被马嘉祺从身后圈住腰肢。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鼻尖蹭过她发间的沉水香,袖中银针夹起狼毫,在宣纸上落下第一笔。
马嘉祺“‘岁在甲子,摄政王遇沈氏女,惊鸿一瞥,乱其心曲。’”他低笑出声,“这个开头如何?”
她用指尖蘸墨,点在他鼻尖
沈碎碎“太直白了。该写‘棋落暗格,情起微时’。”
两人相视而笑,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像极了断弦琴上的银莲。忽然,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信任值突破100%,马嘉祺线任务完成,是否回归现实世界?”
沈碎碎握着狼毫的手顿住。马嘉祺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过她的身子,指尖捏住她下巴
马嘉祺“怎么了?”
她望着他眼底的自己,想起醉仙楼的初遇,天牢的血色,金銮殿的惊变,以及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系统曾说这是任务世界,但此刻的心跳、体温、爱意,分明比任何现实都要真实。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沈碎碎“我选择留下。这里已经有了归属,不需要回到冰冷的键盘前。”
马嘉祺的瞳孔骤缩,忽然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又带着苦尽甘来的温柔。他的手滑进她衣襟,抚过那朵与他心口对应的银线莲花,断弦琴在墙角自动奏响《阳关三叠》,镜面上的系统光影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永恒的晨光。
马嘉祺“本王早知你会这么选。因为本王早就用青玉莲子和断弦琴,在你的灵魂里刻下了‘马嘉祺’三个字。”
申时三刻,两人在王府的梧桐树下对弈。沈碎碎执黑,马嘉祺执白,棋盘正是他手札里的“杀人棋谱”,却在落子间变成了“一生一世”的字样。
沈碎碎“你又让我。”
她佯装生气,却被他拽过手腕吻住。
马嘉祺“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在我的棋盘上,你永远是唯一的‘将’。”
说着,他取出一枚刻着莲花的戒指,套在她指上。那莲花的纹路,竟与镜中其他世界的男主们的标记隐隐呼应——这是跨世界的羁绊,也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暮色四合时,沈碎碎靠在马嘉祺怀里,望着天边的晚霞。断弦琴的琴弦上,七枚男主泪已凝结成一枚,在余晖中闪烁。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六个世界等待他们,但此刻,她只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沈碎碎“祺,谢谢你让我相信,文字真的能创造灵魂。”
马嘉祺“不。该感谢你的,是我——谢谢你穿过茫茫书海,找到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