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西同的离职手续办得干脆利落,总公司那边也没多为难,很快就批了下来。与其闹得双方都下不了台,不如痛痛快快地放手,这样反而能留点体面,彼此心里也好受些。
知言转学的第一天,班主任就对她格外上心。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怕她刚来,跟不上学习进度。可没过几天,班主任的那些担忧就悄无声息地散去了。
知言的领悟能力强得惊人,课堂上的知识点就像清水一样,“咕嘟咕嘟”地往她脑子里钻。不到一周,那些让人挠破头的难题,她都能轻松解开。
课间的时候,她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咯咯”的笑声在教室里回荡,回答问题时也是信心十足。班主任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松了下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上了欣慰的笑。
知言在生物和地理课上表现得尤为积极,成绩也相当亮眼。
两年的时间,“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这两年里,知言捣鼓过植物嫁接,还成功了不少次呢。她又迷上了中药材,培育出来的药材成活率高,药性也好得很。
培育室里,那些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一个个眼红得快要冒烟了。他们培育的植株,不是“啪嗒”一下死了,就是病恹恹、矮小枯萎,一点生气都没有。
再看看知言,她就像变魔术似的,手一挥,种子撒下去,成活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呢,每一株都长得绿油油的,精神得很,好像在无声地嘲笑他们的无能。
“啊啊啊!我不活啦!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宝贝它……呜呜呜,死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旁边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有男有女,正围着他安慰。
“言言啊,你到底是怎么培养的呀?温度多少?湿度多少?向阳还是向阴啊?”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白大褂的女生满脸虚心地请教,她是队长,这可是他们小组的作业呢。
“我也不晓得,就是早上浇浇水。”知言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说道。
就这么一句话,像是在几人脑袋里点了盏灯。“早上浇水是吧,我记下来了,还有什么呀?”
他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问问题,知言能回答的都回答了,像浇几次水、几天浇一次、加了什么肥料之类的,回答不上来的,她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真是太感谢你啦,要不然那几个学生又得鬼哭狼嚎啦。”小组长把盘起来的头发松了松,擦了擦鬓角的汗珠。
知言摆摆手说:“没事儿,举手之劳而已。”
“有空再来玩啊!”小组长朝着知言挥挥手。
知言赶到家就接到了幸村精市的电话。
“莫西莫西,姐姐最近过得怎么样?”电话那头的幸村精市语气轻快的说道。
“过得还不错,你呢精市?”
两人相互聊了一会,幸村精市这才说明自己为什么给知言打电话。
“姐姐,关东大赛开始了,你要来看吗?”
说这话的时候幸村精市有些紧张,他身边还站着真田弦一郎,真田弦一郎还是老样子板着一样脸,只不过好像黑了不少。
“关东大赛呀……”说着听到知言翻找东西的声音“你等我一会,我看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