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十七缓步走近,目光落在齐厉泽与那男人之间,神情淡然,语气平静地问道:“怎么了?”却不料,那男人抢先一步,脸上堆满虚伪的愤慨,恶人先告状般嚷道:“十七姐,他竟嫌我碍事,还让我滚开!”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齐厉泽冷冷开口“嘴不要可以捐了”。阿十七淡淡看向齐厉泽“他是我的手下,叫劳赖”
齐厉泽冷声开口“管好你的手下”,阿十七不屑笑了一下“这位小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这时,李子阳换好了衣服,从车里缓步走出。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一怔,目光随即落在齐厉泽身上,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却未得到回应。齐厉泽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阿十七的手下劳赖,眼神如锋刃般锐利,仿佛要将对方的一切看穿。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隐隐透出几分紧张的气息。
红雅玲和贺浩走过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红雅玲皱了皱眉开口“李子阳换好衣服了咋不过来呢?”,齐厉泽淡淡开口“阿十七的手下劳赖管不住自己的眼”
贺浩一下子听出齐厉泽话里的意思,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眼神犀利看着劳赖,淡淡开口“眼睛不想要了是吗?”
阿十七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扫过众人,声音低沉却带着明显的怒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想搞事情是吗?”话音未落,劳赖察觉到气氛骤然紧张,心头一紧,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然而,他刚迈出两步,就被阿十七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如同铁钳般牢牢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硬生生拽了回来,力道之大让劳赖踉跄着跌倒在地。
阿十七皱眉看向劳赖带着怀疑开口“你跑什么?”,说完就看向齐厉泽“我的手下他到底干嘛了?”,齐厉泽冷冷开口“偷看别人换衣服”
阿十七眼神骤然一凛,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向劳赖的后膝盖。劳赖猝不及防,因惯性重重跪倒在地。阿十七冷冷开口,声音如冰刃般刺入空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管好你的烂习惯?”劳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劳赖试图辩解:“我就只是偷看一个男生而已。”阿十七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声色俱厉地说道:“那也不行!我告诉你,我,阿十七,绝不会容忍你这样卑劣的人。要不是看你还多少有点用处,早就把你给扔了!”
李子阳压低声音,向齐厉泽悄然问道:“谁啊?他偷窥谁了?”齐厉泽神色淡然,吐出一个字:“你……”这简短的回答却像一记闷锤砸在李子阳心上,气得他脸颊微微泛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怒的色彩。
“你是不是有病?”李子阳的声音如同拉紧的弓弦,颤抖着迸发出压抑不住的怒火,直直朝劳赖劈面而去。他大步跨到后车箱前,手掌猛地攥住行李,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指节嵌入皮革。下一瞬,他手臂一抡,那件行李便狠狠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动作干脆而决绝,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暴烈的情绪撕裂开来,每一寸动作都带着无法平息的怒意。
红雅玲用眼神示意贺浩去安慰李子阳,贺浩右手轻轻一扬,比了个“OK”的手势。他提起装备包,缓步走到李子阳身旁,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低声问道:“生气啦?”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与关切,试图缓解眼前的气氛。
李子阳气呼呼地开口:“才没有呢!”声音里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倔强。贺浩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巧克力棒,语气温和:“喏,要不要吃?”李子阳微微别过头去,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得有些扭捏,但最终还是傲娇地伸出手,语气淡淡:“给我吧。”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和神情竟莫名透着一种可爱的别扭感。
贺浩笑了笑故意拿高不给他,李子阳气鼓鼓的伸手去够,贺浩故意不给他巧克力棒,李子阳故意不理他了,贺浩笑了笑说“好了好了,给你给你”递出巧克力棒
李子阳傲娇撇了一眼,扭捏拿过巧克力棒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