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所言极是,」我满意地点头,「本宫会采纳这个建议。另外,陈太医可否为本宫准备一份详细的记录表格,记录林淑仪在孕期的各项特征变化?」
陈太医恍然大悟:「娘娘是担心...」
「本宫只是谨慎行事,」我打断他的话,「毕竟这关系到皇室血脉的纯正性。陈太医明白本宫的意思吧?」
「老臣明白,」陈太医郑重点头,「老臣一定会秉公办事,绝不徇私。」
「那就好,」我微微一笑,「陈太医在宫中行医多年,德高望重,本宫相信你的公正。」
待陈太医告退后,我开始布局。首先,我派心腹太监去查探林沁雪日常的饮食和用药;其次,我命人严密监视德嫔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与外界的联络;最后,我亲自拟了一份奏折,请皇帝下令,在林沁雪临盆之际,由我亲自指派宫女和太监全程守候,以示关怀。
皇帝看了奏折,大为感动,当即应允。德嫔和林沁雪得知此事,表面感恩戴德,背地里却气得咬牙切齿。
「紫鸢,」我对心腹说道,「去给林淑仪送些补品,说是本宫特意为她准备的,补气养血,对胎儿有益。」
「娘娘,这...」紫鸢面露犹豫。
「放心,不是下毒,」我微微一笑,「只是普通的补品,但要在德嫔面前送过去,让她们看到本宫的'关怀'。」
紫鸢恍然大悟:「娘娘是要让她们放松警惕。」
「正是如此,」我意味深长地说,「兵法云:示之以弱,而击之以强;示之以进,而实则退。让她们以为我毫无防备,甚至愿意帮助她们,这样她们才会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林沁雪收到补品后,德嫔立刻派人来谢恩,还邀请我去漱玉宫小坐。我欣然应允,带着礼物前往。
在漱玉宫中,林沁雪表现得格外恭敬,不断感谢我的关怀。我则表现得极为和蔼,询问她的饮食起居,给予各种建议。
「林淑仪不必拘礼,」我温和地说,「我们都是为陛下诞下子嗣的人,理应互相关照。」
林沁雪感激涕零:「多谢娘娘体恤,臣妾感激不尽。」
离开漱玉宫时,我特意留下一位心腹宫女,说是帮助林沁雪调理身体。这个宫女是我精心挑选的,不仅忠心耿耿,还精通药理,能够辨别林沁雪日常服用的药物是否有问题。
28
一个月后,我的密探带来情报:德嫔确实在宫外安排了一个接生婆,准备在林沁雪生产时带入宫中。同时,她还在城外的一户人家中藏了一个刚出生的男婴,显然是准备用来调包的。
我立即召集心腹,制定详细计划。首先,我命人将那户人家严密监视,确保他们不能轻易带走孩子;其次,我在宫中各个关键位置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随时准备拦截可疑人物;最后,我亲自去见皇帝,委婉地提出我的担忧。
「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我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