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说太多话。小雅吃得很少，心事重重的样子。
吃饭，我收拾碗筷。小雅主动要求帮忙。
洗碗，我们坐在客厅里。
“谢谢你救了我。”她再次对我说。
“没事。”
她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我哥哥……他是个好人，真的。”她突然说。
我沉默了一下。“我知道。”
“他只是太爱我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
“我知道。”我重复了一遍。
我理解陈明辉的心情，但他做错了。
“你恨他吗？”她突然问。
我没有立刻回答。恨吗？或许有吧。但更多的，是失望和痛心。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
她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小雅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她主动提出要帮我打扫房间。
我没有拒绝。让她做点事情，也许能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打扫得很认真，把我的公寓收拾得干干净净。
中午的时候，我带她去外面吃了饭。
下午，我们去了公园散步。
小雅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女孩子，很难想象她前两天还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问她。
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你可以去读大学，或者找一份工作。”我说。
“我……我还能回去吗？”她问。
“当然可以。”
“可是……我哥哥……”她犹豫了一下。
“他会接受应有的惩罚，但你的人生还要继续。”我认真地说。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接下来的几天，小雅一直住在我的公寓里。
我带她出去散心，陪她聊天，试图让她走出阴影。
她渐渐地开朗了一些，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
一天晚上，我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小雅突然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她。
她很瘦弱，身体有些颤抖。
“我好害怕。”她小声说。
“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靠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我。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她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她的脸颊有些微红。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我……没有。”我说。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
“你呢？”我反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
我知道，她喜欢我。
但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哥哥的仇人。
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
而且，我也不想再卷入任何感情纠葛。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决定把话说清楚。
“小雅，”我开口道，“我很抱歉，但……我们之间不可能。”
她的身体僵住了，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受伤。
“为什么？”她声音颤抖。
“你是个好女孩，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但话语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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