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道。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名。思考片刻后,我决定暂时隐瞒身份:"你可以叫我语嫣。"
"语嫣..."他念了一遍,随后闭上眼睛,"我记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忙着照顾司夜寒,采集药材,炼制丹药。他虽然话不多,却也慢慢不再那么排斥我的照料。
十天后,司夜寒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能够坐起来活动。
这天傍晚,我端着刚熬好的药汤走进洞穴,却发现石床上空无一人。
"司夜寒?"我喊道,心里一阵慌乱。
没有回应。
难道他趁我不在偷偷离开了?该死的小白眼狼,连句告别都没有!
正当我气恼时,洞穴深处传来一丝动静。我循声走去,发现司夜寒正站在灵泉旁,赤裸着上身,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身体。胸口的伤疤还很明显,但已经不再流血。
他似乎在尝试运转功法,周身隐隐有黑色的魔气缭绕。
"你在干什么?"我问道,"伤还没好全呢,别乱动。"
司夜寒转过头,紫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我只是...试试能否运转魔功。"
"结果呢?"
"差强人意。"他淡淡道,"至少能保护自己了。"
我将药汤递给他:"快喝了,今天是最后一副药了。"
司夜寒接过碗,一饮而尽。放下碗时,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道:"谢谢。"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格外生硬,想必是不常说的。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终于学会说人话了?"
他似乎被我的笑容晃了神,眼神微微闪烁,随后别过脸去:"你为什么要救我?明知道我是魔族。"
我耸耸肩:"就像我之前说的,看你可怜呗。"
"仅此而已?"
"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对你图谋不轨?"我挑眉道。
司夜寒的脸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这让我忍不住大笑起来。虽然他将来会成为大魔头,但现在的他,还真是个单纯的少年啊。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他突然说道,"回魔界。"
我点点头:"伤好了就该回家,你父亲应该很担心你。"
"他不会。"司夜寒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在魔界,弱者没有存在的价值。"
这话让我心头一紧。原著中对司夜寒的童年着墨不多,只知道他从小在残酷的环境中长大。如今听他这么说,我不禁想到原著后期他的疯狂和偏执是否与这样的成长环境有关。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变强。"他坚定地说,"强到无人能敌,强到...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心中警铃大作——原著中司夜寒黑化的导火索就是因为想保护女主而不得,最终走向极端。
"听着,司夜寒,"我认真地看着他,"力量很重要,但不要因此迷失自己。特别是...不要把自己的价值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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