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不!我不希望你离开!"
他的反应之激烈,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了一些:"我是说,幽冥城需要你的丹药,魔族们也已经接受了你。"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明白,他的真实想法可能比表面上说的要复杂得多。
"那就这么定了,我不会离开。"我轻声说道,"除非你赶我走。"
司夜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参观魔宫的丹房,那里有许多珍贵的魔界丹方,对你会有帮助。"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魔宫住了下来。司夜寒常常陪伴在我身边,教我更多关于魔族丹药的知识,带我参观魔宫的各个角落,当然,除了那些禁地。
南离魔尊虽然对我这个人类依然不怎么待见,但看在我能为魔族提供有价值的丹药的份上,也不再为难我。
一个月后,司夜寒成了在魔宫的所有事务,准备带我回幽冥城。
离开前夜,我站在魔宫的高处,眺望着远方的山脉和岩浆河流。尽管魔界环境恶劣,但此时在我眼中,却有了一种奇特的美感。
"在想什么?"司夜寒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
"在想这一路的奇妙经历。"我微笑道,"从太华宗逃出来,遇见你,来到魔界...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一场梦,我可能会相信。"
司夜寒轻轻握住我的手:"这不是梦。你救了我,我保护你,这是真实发生的。"
我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沉情感。
"语嫣..."他低声唤我的名字,"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到底为什么要保护你。"他认真地说,"起初,我以为只是因为恩情。后来,我以为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母亲。但现在我明白了,都不是。"
我心跳加速,不敢妄加猜测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想保护你,是因为...我不想失去你。"司夜寒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每当想到有一天你可能会离开魔界,回到人类世界,我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番话让我心头一震。按照原著,司夜寒应该是爱上沈清落后,才产生这样的情感波动。但现在,这份感情却是对我而发。
"太晚了,我已经爱上了你。"司夜寒直视着我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出"爱"这个字,"我不知道这种感情对不对,我只知道,我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我感到一阵眩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夜寒..."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你确定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你...你是魔尊之子,未来的魔界之主。"
"我从不在意这些。"他坚定地说,"我只知道,你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而不是我身份的人。在你眼中,我不是魔尊之子,只是...司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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