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发了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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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的晨雾笼罩着蝴蝶咖啡馆。肖墨墨坐在角落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处的荆棘纹身。三天了，简繁没有出现。
咖啡馆的电视正播放着时尚新闻："荆棘鸟品牌首秀惊艳米兰...设计师肖墨墨缺席自己的秀场..."画面切换到她的设计作品——模特们穿着带有荆棘元素的礼服，每件衣服内侧都绣着一个微型二维码，扫描后会显示简氏集团的机密文件。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文浮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拉开椅子坐下，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董事会已经乱成一团。"
肖墨墨盯着杯中咖啡："简繁呢？"
文浮夏将一个平板电脑推到她面前。屏幕上是一段监控录像：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消瘦的男人被锁在床上，手腕上插着输液管。即使画质模糊，肖墨墨也能认出那是简繁——他的左眼蒙着纱布，右眼瞳孔扩散，毫无焦距。
"他们在用药物延缓他的角膜病变。"文浮夏压低声音，"但副作用是...人格分裂。"
录像中的简繁突然剧烈挣扎，声音嘶哑地吼着什么。下一秒，他的表情完全变了，眼神锐利如刀，轻松挣脱了束缚带...
"第二人格。"文浮夏关闭视频，"更强大，也更危险。董事会想利用这个状态下的他作为武器。"
肖墨墨的纹身突然一阵刺痛，咖啡杯从手中滑落，在桌面砸出一圈褐色水痕。杯底粘着的东西露了出来——一张微型照片，上面是银杏树下的金属盒。
"服务生！"她高声呼唤，趁机将照片藏入手心，"请再来一杯美式。"
等咖啡重新上来后，她借去洗手间的机会查看照片背面：【今晚8点，最后的银杏】。字迹是简繁的，但比平时潦草许多。
回到座位，文浮夏已经离开，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小心信任。连我都不例外。——W】
夜幕降临，肖墨墨避开所有监控，来到米兰大学植物园。这里有一棵百年银杏，是简繁和林芮（或者说前世的她）初次约会的地方。
树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灰色风衣裹着瘦削的身躯。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头——即使遮住了眼睛，即使面容憔悴，肖墨墨的心脏仍为之一颤。
"繁哥..."她轻声呼唤。
男人僵住了："你...记得这个名字？"
"我记得一切。"肖墨墨在他面前蹲下，"小七的记忆，林芮的记忆...还有我自己的。"
简繁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她的脸："不...不该是这样的...你会崩溃..."
"已经开始了。"肖墨墨苦笑，"每天早晨我都要确认自己是谁...但这不重要。"她抓住简繁的手，"重要的是，我找到了我们的孩子。"
简繁如遭雷击："不可能...文浮夏说胚胎..."
"他撒谎了。"肖墨墨从包里取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培养舱中的胚胎现在已发育成一个小小的人形，"他保存了它...用你的干细胞和稳定剂培养。"
简繁的呼吸变得急促："天啊..."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鲜血，"时间不多了...听我说，董事会已经..."
"我知道。"肖墨墨打断他，"他们想用X系列组建超级士兵。但你父亲的设计有缺陷——所有实验体都会在30岁左右开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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