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不知可否见过一位名唤“阿渡”的人啊?
魏劭步步紧逼,阴沉的眸子锁定于正在煎药的乔渡身上。
眼前之人扇着手中折扇,浑然不觉身后异样,故意扇的烟雾大些。
好让灰色烟雾飞魏劭一脸,呛得他向后退扇着烟雾。
魏劭咳咳……
听到咳嗽声的乔渡故意呆愣的抬起头,纯真的眸子一眨一眨的浑然不觉有错。
反之魏劭傻呵呵的模样倒成了真凶。
乔渡巍候这是怎么了?
乔渡你……是有事说吗?
她歪着头,圆溜溜的眼睛就看着他,任谁也说不出这人装的吧?
原本阴沉的眸子也转瞬即逝,满脸透露着无语与无奈。
却也之后尴尬的转过头,当做没发生似的。
乔渡这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毕竟偷来的。
此话一出,一屋子人皆是沉默,纷纷将目光投向魏劭。
被这么一盯魏劭更加无语,却也是无话可说。
但这药也实打实是乔渡偷的,从先生那偷来的。
一年前先生命她下山她不干,硬是将他先生那宝贝箱偷了空,该拿的不该拿的她给拿了个遍。
提到这药,乔渡幼年时曾被先生坑骗过一次当时,先生是想让她研究出解药,以便日后能有安身立命的依靠。
她花费了整整十日的时间,才终于将解药研究出来。
见药煎好后,乔渡先一步将解药递给魏劭。
而魏劭看着药又看看乔渡最终结果,喝下。
瞧着他喝的痛苦模样,乔渡就差没笑出声,只是用衣袖捂着嘴偷笑。
魏劭喝完之后,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径直拿起水壶连倒了几杯,仰头猛灌而下。
随后,他拭去嘴角的水渍,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目光落在乔渡身上,静观其变,看她如何应对这难捱的一口。
乔渡原来巍候怕苦啊?
魏劭怎么可能?
魏劭倚靠在桌沿,牙关紧咬,嘴里的苦涩如潮水般蔓延,思绪都被这浓郁的苦意浸透。
而乔渡给自己倒药时特意给自己加了些糖,喝起来才不至于那么苦。
待二人药效退去,魏劭一直黑着脸靠在桌沿,而乔渡趁着收拾的时候,就手顺了壶酒。
乔渡巍候若没事,渡儿这就先退了。
魏劭等等。
黑着脸的魏劭抬起头,目光是经久不曾散去的阴郁。
魏劭渡儿?渡姑娘?阿渡?
魏劭一样的说辞,一样的玉簪,你当我魏劭好骗是不是?
乔渡楞楞的眨眨眼,蛮无辜的垂下头,眼看着他的脚步停到脚边。
随即,一只大手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力道毫不温柔,迫使她仰起头来。
魏劭乔渡你把我当傻子耍呢?
阴桀的目光如同藏在暗夜中的刀刃,透着一股狠厉与危险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刺穿。
可乔渡却在他的目光中瞧出,他在看她左肩锁骨上的印记。
见此情景,她故意抬手轻撩左肩的轻纱,一抹洁白的肌肤瞬间显露出来。
乔渡巍候……看够了吗?
雪白的肌肤之上不带丝毫斑点与印记与魏劭所想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