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横滨港口的码头上，海风卷着咸涩的气息扑在脸上。十五岁的我攥紧拳头，盯着眼前绷带裹得像木乃伊的男人——太宰治。他倚着栏杆，嘴角挂着欠揍的笑：“中原中也，羊之王？看起来不过是个小矮子嘛。”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个玩笑会成为我们日后无数次互殴的开场白。太宰突然出手，异能“人间失格”轻易瓦解了我的异能。老头子抓住我的肩膀，但我在他发动异能前，把那个小鬼一脚踢开，这次我略胜一筹。
经过一系列的事件后……
“中也君，你有兴趣加入港口黑手党吗。”森鸥外
双黑时代
十六岁生日那天，太宰送了我一瓶八二年的帕图斯。我们坐在黑手党大厦楼顶，俯瞰横滨的灯火。“中也的眼睛像蓝宝石呢，”他晃着酒杯，“不过配上这顶破帽子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我抄起酒瓶砸向他脑袋，却被他笑着躲过。远处传来爆炸声，太宰突然正色：“龙头战争开始了。”我们并肩跃入黑暗，重力与异能交织成死亡漩涡。当涩泽龙彦的异能被击碎时，太宰突然抱住我从高空坠落：“中也，睁开眼看看我们创造的星空。”
我望着满天飞舞的晶体，第一次觉得太宰的疯话或许有道理。战后我们被称为“双黑”，哼╯^╰，我才不要和他的名字在一起。
太宰离开
那天我在酒吧喝得烂醉，太宰突然出现，身上沾着不属于他的血。“织田作死了。”他说这话时，绷带下的右眼在阴影中抽搐。我想安慰他，却听见他说：“中也，我要去救人的那一边。”
酒瓶在地上炸开，玻璃碎片划伤了我的脚踝。太宰蹲下来帮我包扎，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轻柔：“抱歉，这次不能陪你玩了。”我抓住他的衣领，却在他眼底看到从未见过的空洞。“滚吧，”我松开手，“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天台喝光了剩下的帕图斯。酒液顺着下巴流进领口，混着眼泪的咸涩。远处港口的汽笛声刺破夜空，我把空酒瓶抛向大海，轻声说：“自由个屁，青花鱼。”
重逢与真相
太宰失踪的三年里，我升任干部，接手了他留下的烂摊子。每次处理文件时，总会想起他趴在桌上装睡的样子，钢笔在纸上洇开墨点。森鸥外偶尔会说：“太宰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大概会笑到打滚吧。”
某天任务中，我在废弃仓库撞见了武装侦探社的人。太宰站在月光里，绷带换成了白大褂，身边跟着教授眼镜。“中也，”他挥挥手，“好久不见。”
我压制住冲上去揍他的冲动，却听见他说：“这次需要你的重力。”战斗中，我再次开启“污浊”，任由重力子吞噬理智。太宰的声音从心底传来：“中也，相信我。”熟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他的异能解除了我的失控。我们背靠背喘息，他突然说：“其实我一直都在。
尾声
现在的我依然会在任务间隙去太宰常去的酒吧。酒保说那个绷带怪人偶尔会来，点一杯苦味马丁尼，却总是一口不喝。我摩挲着酒杯边缘，想起他离开那天的星空，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中也，我们的命运不该在此终结。”
港口的风依然咸涩，但这次我没有捏紧拳头。或许有一天，那个混蛋会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带着新的自杀计划和欠揍的笑，而我会假装不耐烦地掏出枪，却在扣动扳机前听见自己说：“青花鱼，这次换你请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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