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嘿,走了小鬼
严浩翔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眼角余光扫过站在一旁的马嘉祺。那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敌意,让他忍不住勾起一抹挑衅的笑。他故意放慢动作,像是在给对方足够的时间酝酿怒火,随后才悠然转身朝门口走去。到了门边,他停下脚步,回身本想看看马嘉祺的反应,却正好撞见丁程鑫从里面走出来。丁程鑫已经收拾好仪表,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他顺势对严浩翔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严浩翔再见,爱你
丁程鑫愣住了,那双平时总透着冷静的眼睛猛地睁大。他脑子里飞速闪过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严浩翔是不是趁自己在里面,对马嘉祺做了什么?然而,当他转头看向马嘉祺时,却发现对方正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眼神里写满了无辜和不满。再回头,严浩翔已经带着一丝坏笑走出了门外,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这一刻,丁程鑫终于明白了严浩翔的意思。
马嘉祺丁哥,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马嘉祺的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在面对丁程鑫的时候。此刻,他的脸色几经变化,从最初的尴尬到后来的不悦,但当目光触及丁程鑫那张略显无奈的脸时,他又硬不下心肠说出重话。即便马嘉祺的行为显然越了界,可丁程鑫依旧不忍责怪。
丁程鑫你别听他瞎说,他呀有喜欢的人,不会是我这种人的。
马嘉祺我就喜欢丁哥,丁哥怎么是那种人?
马嘉祺赶紧接住话茬,生怕丁程鑫误会自己是个随随便便的人。他的语气认真而执拗,眼神坚定地盯住对方。他从未因为两人年龄差距悬殊而退缩过,也不曾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曾几何时,那些闲言碎语中称他们为“父子”的评论让他觉得刺耳,甚至联想到令人不适的字眼。从那天起,他不再满足于让丁程祺成为自己的“父亲”。不论是兄长还是更亲密的关系,他都希望那是独属于他与丁程鑫之间的定义。
丁程鑫你啊,就知道逗我,好了,别想了,快去写作业吧,不然我看你怎么跟老师交代。
丁程鑫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竟让马嘉祺如此认真起来,还急匆匆地为自己解释。看着眼前这副可爱的模样,丁程鑫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谁知这一动作反倒让马嘉祺羞红了脸,他慌乱地偏过头,低声道谢后迅速逃进里间,躲开了丁程鑫的视线。
丁程鑫哎,小朋友就是莫名其妙的。
另一边,严浩翔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屏幕。一条来自仙姐的消息映入眼帘,但他草草扫了一眼,并未发现任何感兴趣的内容,于是直接锁屏放在一边。闲极无聊之下,他回想起前些天录制的小吃播视频,试着将它们重新对比了一遍,却发现这些原本能让自己开怀大笑的画面如今已不如当初那么吸引人。
反复思忖后,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贺峻霖的视频。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时,他的内心忽然平静下来。他并不明白这种感觉的缘由,却隐约觉得自己可能患上了某种奇怪的病症。不过,考虑到自己虽不如顶级流量明星,但也是圈内具有一定知名度的人物,贸然去医院就诊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因此他暂时只能压抑住这份隐隐的不安。
镜头拉远,贺峻霖正窝在沙发上与刘耀文激烈地打着游戏。刘耀文尽管学习时间尚短,技术还不娴熟,但每次都全力以赴,却被贺峻霖轻松碾压。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疲惫之意。而在一旁的茶几上,宋亚轩正埋头于书本之间,专注地汲取新知识。
就在昨天,他还纠结于是否继续考研的问题。生活对他似乎总是一团迷雾,直到贺峻霖的一句点拨如醍醐灌顶般令他豁然开朗:生活的本质是自我,所有外物皆围绕自我运作;如果个人的价值观崩塌,整个世界也会随之倾覆。因此,为了稳固自己的“世界观”,他决定坚持考研,将未来的高度推向新的台阶。
清晨,宋亚轩早早地把准备懒床的贺峻霖刘耀文拽了起来。两人困意未消,只得拉着满脸迷茫的刘耀文开始打游戏,这才有了眼下的景象。
宋亚轩你们两个要不要消停点,等下邻居来骂人,我可不帮你们两个。
贺峻霖我一个人能大战三百个回合!
贺峻霖刘耀文,你又输了。
宋亚轩你就一直欺负刘耀文吧,他还没学会呢,要不我来跟你打?
宋亚轩也按捺不住加入战局。他认为学习应该循序渐进,但看到这两人玩得如此投入,他独自在一旁啃书反倒显得格外孤单。为了抚慰自己那颗因学习压力而受伤的心灵,他决定暂时放下书本,好好放松一下。
刘耀文我让你,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打的。
刘耀文闻言,从沙发上站起来,换到了宋亚轩原来的位置,坐下来饶有兴趣地观看两人操作逐渐白热化。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宋亚轩刚翻开的一本书页,上面赫然画着一只潦草的小猪。那是宋亚轩因烦躁随手涂鸦的痕迹。刘耀文唇角微扬,宠溺地低声嘀咕:“太子殿下画画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