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父亲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但她只是离开了我们。她上周收拾东西走了，说要去南方找新生活。"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里，"女警察说，"她的父母、朋友都联系不上她。这很不寻常，不是吗？"
父亲耸耸肩，"我不知道，也许她想重新开始。"
"我们能进来谈谈吗？"男警察问。
父亲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当然。"
他们进入客厅，邓清涛想要离开，但女警察叫住了他。
"你是邓清涛吧？"她友好地问，"你能告诉我们关于杨丽阿姨的事吗？她离开前说了什么？"
邓清涛感到父亲的目光紧盯着他，他知道父亲在警告他按照故事说。
"她说她要去找自己的幸福，"邓清涛机械地重复着父亲教他的话，"她说这里不适合她。"
"她看起来心情怎么样？"女警察继续问，"开心？难过？生气？"
邓清涛犹豫了一下，"有点生气，我想。"
"邓先生，"男警察转向父亲，"我们能看看杨丽女士的房间吗？也许她留下了什么线索。"
父亲的表情变得紧张，"她带走了所有东西。"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看看，"男警察坚持道，"这是标准程序。"
父亲点点头，带着警察走向他和杨丽的卧室。邓清涛站在原地，感到心跳加速。警察会发现什么吗？会注意到储物间吗？
他悄悄跟在后面，看到警察在卧室里四处查看，打开衣柜和抽屉。
"她的衣服都不在了？"女警察问。
"是的，她带走了所有东西。"父亲回答。
"这个柜子是什么？"男警察指着储物间的门问。
邓清涛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只是一个储物间，"父亲快速回答，"放一些旧东西。"
"我们能看看吗？"
父亲的手在颤抖，"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些旧箱子和书。"
"邓先生，你介意我们看一下吗？"男警察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决。
父亲的眼睛飞快地瞟向邓清涛，然后回到警察身上，"当然，但请别弄乱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走向储物间门，手明显在颤抖。邓清涛知道，一旦警察看到那两个箱子，一切就了。
就在父亲要插入钥匙的那一刻，邓清涛突然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转向他。女警察迅速蹲下，检查他的情况，"他怎么了？"
"他有癫痫！"父亲焦急地说，放下钥匙，冲向邓清涛，"得送他去医院！"
警察们帮助父亲把邓清涛抬到车上，迅速驱车前往最近的医院。在路上，当没人注意时，邓清涛睁开眼睛，悄悄瞥了父亲一眼。父亲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担忧，也有一丝感激——他知道邓清涛是在帮他。
在医院，医生检查了邓清涛，但没有发现癫痫的迹象。
"可能是压力导致的，"医生对父亲说，"你儿子最近遇到什么压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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