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接近林天樱,了解她。她如同传说中一样,光芒万丈,被无数人簇拥。她善良、正直、天赋绝伦,几乎没有缺点。要如何才能阻止这样一个人?
第一次轮回,我尝试了各种方法,甚至试图利用剧情的漏洞。但无论我做什么,林天樱都能化险为夷,甚至因祸得福,变得更强。最终,我在一次冲突中被她击败,灵魂再次被拉回那个纯白空间。
“任务失败。”机械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灵魂损伤,记忆封存。”
剧痛再次袭来,比死亡更痛苦。我的意识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然后强行拼凑起来。上一次轮回的记忆被强行封存,但那种失败的痛苦,那种无力感,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灵魂里。
第二次轮回,我被送入了一个全不同的世界,身份也变了。这次是一个武侠世界,林天樱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我尝试用不同的策略,试图从内部瓦解她。
但我再次失败了。林天樱的气运太强,总有各种机缘巧合帮助她。而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失败,死亡,剧痛,记忆封存。一次又一次,我经历着轮回,承受着失败带来的痛苦。每一次失败,灵魂的创伤就加重一分,被封存的记忆也多一份。
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加,我开始对这个所谓的“系统”产生怀疑。它真的是世界意识吗?它的目的是为了稳定世界吗?
在一次失败后,我再次回到纯白空间。我感到灵魂的疲惫和麻木,每一次失败带来的痛苦都叠加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崩溃。
“系统,你到底是什么?”我用意识发出质问。
“我是世界意识载体,为了维持世界稳定而存在。”机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
“维持世界稳定?通过让我去对抗气运之子?”我冷笑,“这听起来更像是,你在进行某种实验,或者,在玩弄我。”
空间沉默了片刻。
“你的猜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成任务。”
“不重要?”我感到愤怒,“我的生命,我的痛苦,我的每一次死亡,在你看来都不重要吗?”
“生命是数据,痛苦是过程。只有结果,才具有价值。”
它的回答让我心底发寒。这根本不是一个有感情的存在,它只是一个冰冷的程序,或者说,一个漠视一切的“天道”。
“林天樱,她也是你程序的一部分吗?”我继续质问。
“她是世界运行的关键变量。”
“所以,你让我去对抗她,是为了测试她,还是为了测试我?”
空间再次陷入沉默。
“你的存在,具有不可预测性。你的到来,改变了既定的轨道。为了修正这种偏移,需要进行数据收集和分析。”
它间接承认了我的特殊性,以及它对我进行测试的事实。
“那么,你和林天樱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你是否曾帮助过她?”
“世界运行需要平衡。在必要时,会进行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