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字条：「墨谨，票已订好，到时机场见。这次不会再错过。」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有人用重锤敲击着我的胸膛。
凌霆回来时，我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待多时。
"这是什么？"我将信封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眉头紧锁。"你翻我的东西？"
"不小心发现的。"我平静地说，尽管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生日当天吗？"
凌霆深吸一口气，坐下来："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一边给我准备所谓的'惊喜'，一边计划和前女友去巴黎？"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不是这样的，林小七。"他靠近我，"这张机票是——"
"是什么？是你的复合计划？还是你根本没打算和我走到最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凌霆试图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
"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替代品，凌霆。"我终于说出心中最深的恐惧。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一切都摆在眼前！那个玉镯，你从不取下；你看我的眼神，总像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还有现在，这张机票！"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凌霆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需要时间整理思绪。"
"是啊，你需要时间。"我苦笑，"决定是和她去巴黎，还是留在这里安慰受伤的现任女友。"
那晚，凌霆睡在了书房。我在卧室辗转难眠，想着明天会面临什么样的决定。
7
生日当天，我醒来时发现床边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和一张卡片。
「林小七，生日快乐。请原谅我昨晚的失态，我有话对你说。晚上七点，我在常去的那家餐厅等你。爱你的凌霆。」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打开了礼盒。
里面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本小小的书形坠子，上面刻着我们初次见面的日期。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道这是真心的礼物，还是离别前的安慰。
我决定去赴约，无论结果如何，我需要一个答案。
餐厅里，凌霆早已等候。看到我走近，他站起身，眼中带着紧张和期待。
"你来了。"他轻声说。
"嗯。"我坐下，感觉心脏跳得厉害。
刚要开口，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
"抱歉打扰了。"苏墨谨站在桌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我只是来送这个。"
她将盒子放在桌上，对凌霆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祝你生日快乐，林小七。"
说便转身离去。
我困惑地看着凌霆："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他示意那个盒子。
里面是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凌霆和苏墨谨，背景是巴黎埃菲尔铁塔。照片背面写着：「最后的告别，祝你幸福。」
还有一张纸条：「机票已退，不打扰你们了。谢谢你帮我成这个心愿。」
"我不明白......"我抬头看着凌霆。
他轻轻摘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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