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眠站在新闻发布会闪光灯下时,锁骨处的吻痕正在作训服领口若隐若现。
台下记者突然发问:"姜队长这次带队夺冠,据说瑞典媒体称您为'东方黑玫瑰'?"
她还没开口,身旁的哈雷突然倾身调整话筒。金属支架"咔"地擦过她颈侧,带着枪茧的拇指状似无意地蹭过那道红痕。
"更正。"哈雷的呼吸喷在麦克风上激起刺耳蜂鸣,"是'嘉陵摩托'——"
"毕竟。"他当着三十台摄像机把姜雾眠的队徽领针扶正,"玫瑰有刺,摩托可是要握紧把手才能骑的。"
会场死寂两秒后炸开快门风暴。
姜雾眠在桌下狠狠踩他军靴,却被他用膝盖夹住小腿。当年那个被她调戏就耳根通红的男人,此刻正用战术手语在镜头拍不到的角度比划:
【今晚. 车库. 后座. 罚你教我怎么骑摩托】
她藏在发言稿后的手指微微发抖——那本《特种车辆驾驶手册》扉页,还留着他们第一次接吻时晕开的唇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