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训场边的树荫下，哈雷在吃苹果。姜雾眠隔着十米远就感受到那道视线——像带着倒钩的狼牙，从她迷彩服领口爬进去，一寸寸刮过锁骨。
他咬下第一口时，喉结随着咀嚼滚动，眼睛却死死锁着她。果肉碎裂的脆响混着他
低沉的嗓音："过来。”姜雾眠鬼使神差迈步，等反应过来时，阴影已经笼罩而下。
第二口，他舌尖扫过果核凹陷处。汁水顺着虎口往下淌，在腕骨凸起处悬成摇摇欲坠的琥珀。姜雾眠盯着那滴液体，突然被他捏住下巴。
"看哪呢?"拇指蹭过她下唇，带着苹果的清甜，"想吃?”
她张嘴要咬，他却撤回手，当着她的面舔净指尖："我的。”
第三口最要命。哈雷用犬齿磨着果核，目光在她唇上反复逡巡，仿佛那截雪白脖颈才是真正的猎物。姜雾眠突然夺过剩下的半颗苹果，在他灼灼注视中咬在原来他咬过的位置。
"甜吗?”他声音哑了。
她故意放慢吞咽动作，喉间发出小小的声"嗯”。
苹果核落地那秒，她被掐着腰按在树干上。树影摇晃间，听见他咬耳朵的低笑："教坏小朋友···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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