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眠这辈子第一次喊"老公",是在境外任务的重伤幻觉里。
失血过多的视线中,她看见哈雷撕开防弹衣给她止血,作战服浸透鲜血的手掌压着
她腹部的枪伤。混沌间听见医疗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和军医大喊“伤者意识模糊"。
“牛懿...”她抓住他染血的领章,声音轻得像雪,"老公...”
按着她伤口的手突然发抖。
下一秒,她被哈雷带着火药味的吻封住嘴唇,舌尖尝到咸涩的血与泪:"姜雾眠,你敢睡试试。”
这个称呼真正被正名,是在三个月后的康复训练室。
哈雷单膝跪地给她系跑步鞋带时,姜雾眠突然把水壶倒在他头上:"老公——”
矿泉水顺着他眉骨流进领口,正在记录数据的元宝摔了平板电脑。整个训练场鸦雀无声。
哈雷缓慢地抬头,水珠从他睫毛滴到她膝头:"...再叫一遍。”
“老公。"她俯身舔掉他喉结上的水渍,"我鞋带开了。"
远处传来大牛崩溃的呐喊:"老子要申请调队!!!”
现在这个称呼成了最高级别杀伤性武器。
国际联合军演晚宴上,瑞典教官再次邀请姜雾眠跳舞时,她转身对正在拆枪的哈雷喊:"老公——”
"咔嗒。”
HK417突击步枪被瞬间组装完毕。哈雷拎着枪站起来,枪管上的结婚纪念刻痕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抱歉,我太太的探戈老师..."
他给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悦耳: "..…只能是我。”
04
夜深人静的武器库里,姜雾眠被抵在枪械保养台上。
“白天叫得很开心?"哈雷咬开她作训服领口的纽扣,结婚戒指在枪油灯下泛着冷光,“现在教你新课程...”
姜雾眠突然用腿勾住他后腰翻身调转位置,扯着他耳朵轻笑:"老公...”
枪械架突然被撞得哗啦作响。
"...今晚我想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