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内,魏渠带回来了从博崖捕猎的食物,以及博崖插上了乔家旗的消息。
魏劭怒了一下后,他便知道自己这是干了什么,胳膊肘往外拐,连跪了下来。
魏劭:“帮乔家插了旗办了那么大的事,就带回来这几只走兽这几袋米啊?”
大殿内全员不敢多声,“是属下疏忽。”
魏渠:“我只记得主公吩咐不要让他人以为巍国插手了此事,但毁就毁在观望二字上。”
魏渠:“我确实……”
不等他说完便打断,“我看你是只顾着打猎饮酒几杯黄汤下肚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见魏邵是真的动怒,魏梁忙跪下来为兄弟求情,“主公这是不能怪魏渠啊。”
魏梁:“谁承想乔家那么大胆,因为一个博崖敢跟主公叫板。”
军师听到"乔家"二字连忙轻咳了一下,谁不知道眼下主公与女君恩爱不疑啊。
况且他先前早已猜得七七八八的,奈何主公还一直表示着女君不会有事瞒着他。
忙假装咳得厉害起来,借此离开。
小夫妻的事他老人家可不想参与进去啊。
魏梁忙改口,“要怪的话就怪比彘,空有一身腱子肉抠不出二两脑子呀。”
魏梁:“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到最后挂上了老婆的姓氏,这与赘婿何异了吗!”
魏劭“不是你骂谁呢?”
明里暗里的他也是乔家女婿,博崖这事要是他巍国没派人前去,根本不可能插得上乔旗。
见魏梁说错话后,魏枭与魏朵连跪了下去,“谁想料到都是误会……”
魏劭“误会?”
魏劭“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实在是没想到乔荞还有这本事,知道他是在骗他,没想到做那么多为的是插上乔家的旗。
被气得差点喘不来气,真的是他的"好"荞荞,“今日之事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该找谁。”
魏渠:“主公……难道真如先生所言……是女君所为……?”
魏劭“……”
见几人都低头安静的跪在那,他自己也知道这事怪不了谁,是他大意了,“都起来吧。”
魏劭:“这区区博崖我可以不要,但不能白白送给焉州,本是一步死旗。”
说着并走了下来,踏在了山河图上,“传令下去,即刻攻打啸冈。”
魏渠:“主公,啸冈有良崖国军镇守。”
魏劭“这啸冈本就是巍国的土地。”
魏劭“只因十四年前……”
魏劭“被人趁人之危夺了去。”
魏劭:“乔荞把磐邑交给了我,但却暗中让比彘占了博崖。”
魏劭:“这就等于让焉州有了新的门户。”
魏劭:“我们在磐邑屯兵也没什么必要,若想反制的话就必须给焉州再开一道新的口子。”
魏劭:“这博崖与啸冈遥遥相望,这样我们就能监视比彘的一举一动了。”
见他们四人认真的听着,“你们四个赶快去集结兵马,开拔啸冈。”
“是!”
众人听令着,虽然说是出生共死如同兄弟一般,可公私分明着。
魏劭:“魏渠这可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魏渠:“是!”
魏渠:“主公还有何吩咐?”
魏劭:“从今日起,女君所有的书信来往一律交由我查验。”
话音刚落并踩过山河图离开了。
四人终于敢喘口大气了,魏梁连连道,“我看咱们几个以后也别成亲了。”
今日之事也是震惊到了,没想到是女君,“夫妻之间都勾心斗角的,这太不真诚了。”
魏枭:“别算上我。”
魏枭:“也就是你能被自己人算计。”
更何况他有放心上的女子,魏朵在一旁小声道,“还有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