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值得杀人灭口？"
"我不确定，但根据我这些年的调查，那可能关系到当今朝廷最高层的某些秘密。"刘远航停顿了一下，"也许是传国玉玺的下落，也许是先皇留下的密诏，又或者是..."
"是什么？"
"太后的真实身世。"
慕潇潇倒吸一口冷气，"你在开玩笑？"
"希望如此。"刘远航轻叹，"明天到了青石镇，我有个故交可能知道更多。"
"你确定能信任他？"
"在这世上，我只信任两个人。"刘远航的声音飘在黑暗中，"一个是已经死去的父亲，另一个..."
"另一个是谁？"
沉默半晌后，刘远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慕潇潇不再追问，闭上了眼睛。山洞内重归寂静，只有窸窣的风声从洞口飘进来，带着夜的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慕潇潇感到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她蜷缩起身体，试图获取更多温暖。
突然，一块布料轻轻盖在她身上。她睁开眼，在昏暗中看到刘远航正俯身替她盖上自己的外衣。
"你不冷吗？"她轻声问。
"习惯了。"刘远航简短回答，转身要回到自己的位置。
慕潇潇不知哪来的冲动，抓住了他的手腕。"伤口会感染的。"她说，"天气这么冷。"
刘远航停住脚步，似乎在犹豫。
"我们可以..." 慕潇潇顿了顿，"互相取暖。"
刘远航没有回答，但最终还是坐在了她身边，背靠着同一面岩壁。两人肩并肩，却都不再说话。
夜更深了，慕潇潇终于在疲惫中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暖而有力。她没有挣开，而是下意识地回握。
就这样，两个满身伤痕的人在危机四伏的夜晚，彼此依偎着进入梦乡，仿佛这短暂的安宁可以驱散所有的猜忌与阴影。
黎明前的微光透过山洞口照射进来，慕潇潇被一阵窸窣声惊醒。她警觉地睁开眼，发现刘远航已经站在洞口，目光紧盯着外面。
"怎么了？"她小声问。
刘远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过来。慕潇潇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远处的山路上，一队黑衣人正沿着山涧搜索，显然还在寻找他们的踪迹。
"他们没放弃。"慕潇潇咬着嘴唇说。
"九影堂从不失手。"刘远航沉声道，"我们必须换条路线。"
"去青石镇还有别的路吗？"
刘远航点头，"有，但更危险。需要穿过兰若谷。"
"传说中闹鬼的地方？"慕潇潇挑眉。
"不是鬼，是陷阱。"刘远航解释，"那里曾是兵家要地，布满各种机关和陷阱，加上瘴气和危险的野兽，常人避之不及。"
"听上去比九影堂还可怕。"
"九影堂不敢轻易进入，这正是我们的优势。"刘远航回头看她，"你有选择的机会，我可以先将你送到安全的村庄，然后我独自前往青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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