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趁着冯云霜去马车上取琴的空档，赵维匆匆追上冯云墨："冯公子果然才华横溢。"
冯云墨警惕地看着他："赵公子有何贵干？"
"别紧张。"赵维假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上次的事，还没。"
"是吗？"冯云墨冷静地问，"你还想怎样？"
赵维嘲讽道："怎样？看到你今天不敢独自出门，我就已经很满意了。冯公子，你永远是那个需要家人保护的弱者。"
冯云墨心中怒火燃烧，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赵公子，我们走着瞧。"
"云墨，琴拿来了。"冯云霜走来，警惕地瞥了赵维一眼。
赵维识趣地告辞，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回家路上，冯云霜问："他又对你说什么了？"
冯云墨摇头："没什么，只是些挑衅的话。"
冯云霜沉思片刻："云墨，你真想证明自己不是弱者吗？"
"是的。"
"那我教你一件事。"冯云霜神秘地说，"比武力更有效的反击方法。"
八、
一个月后，冯家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赵商在与西北客商谈判时，因言语不慎冒犯对方，生意告吹，损失惨重。
"这太奇怪了。"冯宏图皱眉，"赵商是老江湖，怎会犯这种错误？"
冯云海若有所思："听说是赵维在旁添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晚餐时，冯云墨静静地吃饭，没有参与讨论。冯云霜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几天后，又传来消息：赵维在一家酒楼闹事，打伤了楼主儿子，被官府拘押。
"真是自食其果。"冯云松冷笑。
又过了半月，赵商不得不割让部分产业还债，家道中落。赵维被父亲送往北方老家，再无法在本地兴风作浪。
这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但冯家人心知肚明，这绝非巧合。
"云墨，是你做的？"一日，冯云海单独问弟弟。
冯云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二哥，我只是提供了一些信息给需要的人。"
冯云海叹息："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走上报复的路。"
冯云墨摇头："我没有报复，我只是让他们尝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赵维对我出手，我若用武力回击，只会两败俱伤。但我可以用智谋，让他们自己毁灭自己。"
冯云海沉默良久："你真的长大了，只是不知这样的成长是福是祸。"
几日后，冯宏图召冯云墨入书房，脸色凝重："云墨，赵家之事，是你做的？"
冯云墨沉默片刻，终于点头："父亲责罚吧。"
冯宏图却没有愤怒，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为父一直担心你体弱多病，将来难以承担家业。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手段...云墨，你可知道，冯家世代行商，最重口碑诚信。你这样做，会给家族带来羞辱。"
冯云墨抬头："父亲，赵维打伤我时，他可曾顾及过冯家颜面？他们先不讲规矩，为何我要束手就擒？"
"那你应该告诉我，让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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