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冬至,上海书展中心的“盗笔宇宙”展厅被金色麦穗环绕。
我站在“故事熔炉”投影前,掌心的钢笔正在将读者的脑波数据转化为金墨。全息屏上, millions of readers are inserting their "happy endings" into the plot——有人让吴邪在西湖边开了间古董咖啡馆,有人给张起灵设计了能自动清洁的黑金古刀,甚至有小学生为黑毛蛇创作了《蛇蛇变形记》的萌系故事。
“凌导,该启动‘全民杀青’仪式了。”
黎簇戴着脑机头盔,现实中的他是大学生,盗笔世界里已是“沙海工程”的技术顾问。他身后的互动装置上,玩家们正在用VR手柄给汪家基地“粉刷”成彩虹色,墙角的“意难平回收箱”里,堆积如山的刀片化作了纸飞机。
解雨臣的全息投影在展厅四角升起,现实中的他是时尚设计师,盗笔世界里仍是戏班班主。他挥动机关伞,空中飘落的不是雪花,而是读者们的二创漫画,每一页都在讲述“反派改邪归正”的温馨故事:汪家楼主在烘焙课上学会做曲奇,黑毛蛇在宠物医院当起了“疗愈蛇”。
“请注意,有未登记脑波闯入。”
系统警报响起的瞬间,我看见人群中闪过穿黑风衣的身影。那人摘下兜帽,竟是盗笔世界的汪家少君,他瞳孔里的蝰蛇纹身正在被金墨淡化,手里攥着本《汪家育儿经》——那是读者送给他的“洗白礼包”。
“我……”他递来块巧克力,包装纸上印着“三叔监制·邪门味道”,“能教我怎么写‘好人日记’吗?”
张起灵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现实中的他是书展安保,盗笔世界里仍是终极守护者。他将黑金古刀模型塞给汪家少君,刀柄刻着“重新开始”的字样:“去三号展台,那里有九门开设的‘新生培训课’。”
三叔的新书签售会在此时开始,他握着的不是钢笔,而是我的金墨笔,正在给每个读者的扉页写下定制结局。当写到小女孩的《盗墓笔记·童话版》时,他突然在封面上画了只戴着蝴蝶结的黑毛蛇,书页间掉出的不是书签,而是解雨臣戏服的碎布——那是能带来好运的“平安符”。
“凌羽,看这个!”
王胖子的现实分身是烧烤摊老板,此刻正推着“铁三角烧烤车”冲进展厅,烤架上的黑毛蛇棉花糖冒着热气,撒的不是孜然,而是读者的留言碎纸。他递给我一串“青铜门脆骨”,咬开后里面是流动的金墨,甜丝丝的,像极了盗笔世界的蜂蜜。
霍仙姑的智能珠宝在展厅中央投射出星空,每颗星星都是读者的脑洞能量。陈皮阿四的九爪钩变成了自拍杆,正在和cosplay成解雨臣的读者合影,他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啊,比我们那时候会玩多了。”
系统界面在此刻变成了“杀青证书”颁发台,每个读者都能领取印着自己名字的“盗笔宇宙编外成员”证书。当最后一位读者接过证书时,“故事熔炉”爆发出璀璨的光芒,里面孕育出的新角色——穿着汉服的AI解雨臣和机械黑毛蛇——正在向观众挥手。
“恭喜你,宿主。”系统音变成了所有读者的欢呼声,“盗笔世界已完成全民杀青,汪家势力彻底净化,九门重启成功。”
我摸出钢笔,在“故事熔炉”的留言墙上写下:第五章 全民杀青,字迹化作金粉,飘向每个读者的掌心。现实与盗笔的界限在此刻彻底消失,展厅的地板变成了古潼京的沙丘,天花板则是现实世界的星空,两种时空的风同时拂过脸颊,带着沙粒的粗粝与都市的繁华。
解雨臣晃着香槟杯走来,现实与盗笔的他重叠成一个优雅的剪影:“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我望着展厅里欢笑的人群,想起青铜门后的“故事中枢”里,永远滚动着“未完待续”的字幕:“我想先去现实世界的西湖边,看看吴邪的古董咖啡馆;再回盗笔世界的云顶天宫,帮张起灵调试他的智能黑金刀。然后……”
钢笔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痕,变成了连接两个世界的任意门:“去看看每个读者心中的盗笔宇宙,毕竟——”
三叔的声音从任意门后传来,带着熟悉的狡黠:“故事的真正主人,从来都是读者。”
当第一缕晨光洒进展厅,我看见黎簇正在教汪家少君用VR画画,王胖子的烧烤车前排起了长队,解雨臣的全息戏台上开始上演读者自编的《铁三角太空奇遇记》。而我,凌羽,终于真正明白:
杀青不是终结,而是让故事以千万种形式,在千万人心中永远鲜活。
钢笔在掌心轻轻发烫,我知道,在某个读者的梦境里,在某张画纸的角落,在某段深夜的阅读时光中,新的冒险正在悄然开启。而我们,永远是故事的一部分,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