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府内,沈潇南眉头微皱,声音带着几分不耐:“阿月怎么还没回来?” 沈怀优张了张嘴,却支支吾吾地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恰在这时,梵景慕与沈浅月并肩而入,两人十指相扣。沈浅月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父亲,我回来了。” 沈潇南目光一怔,脸上浮现一抹释然的笑意:“阿月,回来了。” 话音未落,沈浅月已跪在地上,声音里透着几分郑重:“女儿有一事告知父亲。” 沈潇南望向梵景慕,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流转,随即明白了什么。他伸手将沈浅月扶起,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为父都依你。” 梵景慕瞬间领会,双膝跪地,声音诚恳得近乎颤抖:“多谢岳父大人!” 沈潇南又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透着几分嘱托:“以后好好待阿月,她脾气倔得很,你可要多担待。”说着,他转身离去,挥手道:“我这就去钦天监为你们挑个黄道吉日。”
三天之后,沈沉舟的毒发作了。他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忽冷忽热,双手死死撑在桌上,才勉强站稳。一旁的侍卫疾风见状,心头一紧,连忙上前问道:“主子,是否请来御医?” 沈沉舟咬紧牙关,喘息着催促:“快……快去!” 疾风拱手应道:“是,主子!”王善一路小跑赶来,帽子掉了好几次,脚下踉踉跄跄,总算到了沈沉舟的寝宫。他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随后快步上前为沈沉舟诊脉。王善神情从紧张到缓和,最后松了口气,道:“三皇子,只是有点高热,还染了风寒,再加上您近期酗酒,这才痛苦难耐。” 疾风一听,立刻催促:“还不快去配药!”王善忙不迭地点头:“是!”
另一边,白灵站在自家院子里,手中握着酒杯,倚靠着石桌,低声自语:“三皇子殿下,你的毒也该发作了吧。” 她心里默数,“五、四、三……一。”话音刚落,疾风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地道:“白姑娘,请随我走,三殿下要见你。” 白灵故作乖巧,放下酒杯,轻声道:“走吧!” 到了三皇子的宫殿,她略带恭敬地问:“殿下,找奴家有何事?” 三皇子微微抬起手:“来,给我把脉。” 白灵缓缓上前,探手搭在他的腕上,片刻后轻声开口:“殿下,您只是感染了风寒,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三皇子一手扶额,声音虚弱:“头晕,眼前发黑。” 白灵目光微动,语气淡然:“殿下,切不可再饮酒了。”她心里想着:“再毒发两次你就会暴毙喽。” 三皇子猛地睁开眼,带着几分惊讶,白灵用手指了指方桌上的酒壶。三皇子沉默片刻,又问:“沈浅月如何?” 白灵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我已派杀手前往,不出四日,他们便可从雾岭赶到京城。” 三皇子并未回应,只是继续捂着额头。
冰清殿内,小妖突然发现楚无虞不见了踪影,连忙跑去告诉萧逸文。萧逸文听闻,眉心微蹙,语气急促:“什么?快迅速彻查殿内!” 说罢,他直奔梧宛庭,推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庭,露霜迎上来,摇头道:“神女和殿主没有来过。” 萧逸文眼中闪过一丝焦躁,随即赶往摄政王府。他掏出沈浅月之前给他的令牌,径直闯入,找到了梵景慕与沈浅月。萧逸文说:“殿主,不好了楚无虞不见了!” 沈浅月神色镇定,语气冷然:“她绝对不会离开,必还在妖界,全力追捕。” 梵景慕附和道:“听阿月的,萧逸文,你亲自督办。” 萧逸文肃然点头:“是!”
请期待一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