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墨的唇角微微扬起,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阿月啊,到了你和景慕成亲那天,可得好好演一出戏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像是在谋划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沈浅月轻轻一拜,姿态优雅,声音柔软得像春风拂过耳畔:“那就多谢太子哥哥成全了。”一旁的沈安乐却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像是被逗弄的小猫般不满:“二皇兄你也太促狭了些。”
就在此时,一声嘹亮的鹰唳划破天际,如刀刃般撕裂长空。沈文墨抬眸望去,只见一只金翎鹰稳稳地立在殿前的朱漆木柱上,羽翼微张,透着一股傲然之气。他信步上前,从鹰爪上解下一卷帛书,那鹰振翅而去,带起一阵风声。展开信笺,字迹遒劲有力,仿若刀刻般锋利:“太子殿下,闻你与阿月同行,速回宫,让阿月与梵景慕进宫领赏。” “父皇唤你何事?”沈安乐好奇地凑近问道,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让阿月和景慕入宫领赏。”沈文墨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波动。 “那还等什么,快走快走!”沈安乐催促着,语气里满是急切。 沈浅月却轻轻摇头,语气温婉却带着坚定:“太子哥哥,我无意这些金银细软,你们回宫替我辞了吧。” 梵景慕也附和道:“是啊,请太子帮忙辞了这份赏赐吧。”
沈文墨略一沉吟,眉目间似闪过一丝思索:“也好,我这就回宫。”随即转头对安乐道:“走吧。”两人上了马车,刚要离去,沈安乐忽然掀开帘子,探出头冲着车外喊道:“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啊!”
另一边,二皇子沈沉舟得知沈浅月要与梵景慕成婚的消息,忍不住抚掌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开来。“哈哈哈,这可得为他们好好准备一份大礼啊!疾风!”他高声唤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疾风应声而至,单膝跪下:“主子有何吩咐?”“去挑最好的首饰。”沈沉舟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主子。”疾风躬身退下。 “对了,把白姑娘请来。”沈沉舟又吩咐了一句,语气低沉,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白灵收到传信,不紧不慢地走到二皇子殿中,懒懒地问:“殿下又唤奴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沈沉舟走到香炉旁,手指轻点其中燃烧的催发药剂,声音低沉得似暗夜中的寒风:“毒药。” 白灵心头猛地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强压下内心的波澜,故作平静地问:“什么毒药?” 沈沉舟悠然转身,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她:“一种无色无味,可通过肌肤之亲让毒素渗入内脏的药。”听完这话,白灵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依旧平静:“是,殿下。” 沈沉舟踱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畔低语,声音带着压迫感:“别让本殿下失望。”白灵垂眸应道:“奴家明白。” 回到万机阁,白灵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探探白铃音的口风。她从秘道潜入四季楼,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铃音房中。白铃音正倚在软榻上小憩,察觉到一丝异动,瞬间清醒,出手如电,指尖点向来人穴道:“怎么是你?” “快给我解开!”白灵忙低声说道。 白铃音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你不会武功,莫要装模作样。”说着,随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何事?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白铃音的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她。 白灵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二殿下又找上我了,要我害人。” “你答应了?”白铃音直视她,目光如炬,似要看穿她的内心。白灵咬了咬牙,声音坚定:“我是答应了,但我不会伤及无辜,我和那人无冤无仇。我只要沈沉舟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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