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正文无关。
电视剧我没看完呢。
就简单写个小故事过渡一下。
叙事结构不太严谨,感觉写的稀烂。
我也想尝试一下能不能这么写。
因为幸福的样子大抵相同,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幸。
我得找点新方向去写。
单纯打发时间的宝子们,可以看着玩,当个消遣。
对叙事结构、人物逻辑、剧情推演有严格要求的宝子们,直接跳过。
这个很短,我看完电视剧就写下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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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乐声在人群中流淌,阳光温柔的晃过宾客的脸。
新娘背对着人群,将手中的花束抛向半空。
孟宴臣静静地看着,肖亦骁嘚瑟的跟一群伴娘抢捧花,他大力一挥——那捧花像长了眼睛,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进了他怀里。
他本能的接住,花瓣触到指尖的瞬间,莫名有种直觉,好像这不只是花,更像是命运递给他的礼物。
四周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声。让他恍然觉得,自己才是新郎。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沉默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带着点自嘲。
像是笑花,也像是笑自己。
有些东西,你躲也躲不开。
想到这,他的心突然像被攥紧了一样,疼的喘不上气来。
玫瑰......为什么不能是他的?
妈妈,如果你知道你的儿子,这么痛。
你可不可以,把玫瑰捧给我?
夜色深了,宴席散去,他独自回到酒店房间。西装换下,领带松开,靠在床头,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粘在他西装袖口的一片花瓣。
花香淡得几乎闻不出来,可是他仿佛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带着阳光的气息。
“......棠棠。”
轻的像叹息。
他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荒谬的念头闯进来——如果能重来......
☆
晨光透进来时,他睁开眼。下一秒,感觉不对。
枕头变大了,被子几乎盖过头顶。手,细小得像是玩具。
他翻身下床,冲到镜子前。
镜子里,站着一个瘦小的少年——却带着成年孟宴臣的眼神。
床头的日历,清晰的显示——去孤儿院的那一天。
孟宴臣站在原地,静了很久。没有惊讶,没有怀疑。像是有人提前在他心底点亮了一盏灯。
他只是低低地笑了,笑到眼泪从双眼滑落。
这一次,他一定、一定不会错过。
☆
孤儿院的长廊铺着旧木地板,走路会吱呀作响。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地上,在地面上切出一格一格的光影。
光影尽头的拐角处,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她缩在那里,像只戒备的猫,露出半张脸偷看。
他知道她在。
可他没有回头,甚至不敢放慢脚步,余光都不敢落过去。
等,要耐心等。
等一切按照前世的轨迹发生。
不能有任何意外。
直到付闻樱将棠棠扶起来。他紧张到手指在颤抖,强逼自己忍住,不去靠近,他不敢打破现在的节奏。
去医院的路上,付闻樱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边的新女儿,面色严肃,眼底却藏着温柔。
回到家,一切尘埃落定,孟宴臣才松了口气。
付闻樱正要宣布她想好的,新妹妹的名字。
孟宴臣忽然开口:“妈妈,让妹妹姓付吧。”
付闻樱一愣。
他慢吞吞地补了一句,像是解释,又像是笃定地陈述——
“许沁是爸爸的女儿,妹妹是妈妈的女儿。姓付......才合适。”
付闻樱并没有想那么多,不管姓什么,都是她的女儿。但孟宴臣的一句“是妈妈的女儿”,她下意识的觉得,姓付也很好。
反正,她想养的就只有这个,就笑着点了点头:“好。”
这一声“好”落下,孟棠就变成了——付棠。
刚进家门的棠棠乖乖的听妈妈安排,并做欢喜状。不经意的,看了眼这个便宜哥哥。
小少年带着眼镜,笑得温软,乖得像一张白纸。
可她总觉得,那笑意背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不阴沉,也不急切,只是耐心的、笃定的......像在等着什么。
她冲着他笑了笑,心里还想着,她是不是太阴暗了?人家还是个孩子啊!
孟宴臣像是有些害羞的垂下眼,抿了抿唇角,不能表现的太欢喜,让妹妹吓到就不好了。
这个新名字,一定会是他们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