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公司的车会来接我；晚上，无论多晚，李时宇都会确保我被送回公寓。我的手机被安装了定位软件，我的社交圈被严格限制，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每周一次的"慈善晚宴"。那不过是李时宇向他的商业伙伴炫耀的场合，而我就是他的展示品之一。
一个月后的晚宴上，李时宇刻意把我介绍给他的一位老朋友。
"这是我的女友，林佳。"他搂着我的腰，对那位白发老人说，"林小姐是美术专业毕业的，现在在我公司做企划。"
老人意味深长地笑了，"时宇啊，你这个女朋友可真听话，跟你前几任不一样啊。"
李时宇笑而不语，却加重了搂着我的力道。
晚宴结束后，在回公寓的车上，我忍不住问："那位老人是谁？"
"王董事长，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李时宇回答，眼睛盯着前方，"他很欣赏你。"
"欣赏？你是说他欣赏你的新玩具吗？"
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李时宇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林佳，别忘了你的位置。"
"我的位置？什么位置？你的宠物？你的展示品？"我控制不住情绪，"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吗？"
李时宇冷笑，"不然呢？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如果不是我，你连在这个城市生存的资格都没有。"
"够了！"我大声打断他，"我受够了！"
回到公寓，我冲进浴室，锁上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这个打扮精致、看起来像个洋娃娃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我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下了我的长发。一缕缕黑发落在地上，我感到一种解脱。剪头发，我用水冲洗掉脸上的妆容，然后换上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当我打开浴室门，李时宇正站在外面，看到我的样子，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你疯了吗？"他压低声音问道。
"不，我清醒得很。"我平静地回答，"你可以控制我的行动，但你控制不了我的心。"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好，很好。你想要证明什么？证明你还有反抗的能力？"
他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林佳，我给过你机会，给你舒适的生活，给你体面的工作，这些都是因为我在乎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和我作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能怎样？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他喝下酒，放下杯子，"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好好在家反省。"
说，他离开了公寓。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禁足在公寓里，只有阿姨每天来做饭打扫。我的手机被没收，电脑也被锁定了大部分功能。我像个囚犯一样生活在这个金丝笼中。
一周后，李时宇带着一袋东西回来了。他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是一套新的衣服和一把梳子。
"明天有个重要的签约仪式，你跟我一起去。"他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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