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烛九阴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浓，“可我已经出来了。”
他说着，向前一步，逼近了姜黎。姜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咬紧牙关，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般向烛九阴卷去。
烛九阴身形灵活，轻松避开了她的攻击。他如同鬼魅般绕到姜黎身后，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姜黎感到一阵寒意，她猛地转身，长鞭再次挥出。烛九阴身形一闪，再次避开。
“你在这里守着这扇‘门’，不觉得寂寞吗？”烛九阴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归墟里面，可比这里有趣多了。”
“闭嘴！”姜黎厉声喝道，“你休想诱惑我！”
烛九阴哈哈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诱惑？”他低语道，“或许吧。”
他没有再攻击姜黎，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姜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又无可奈何。烛九阴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来这里做什么？”姜黎问道。
“没什么，只是出来透透气。”烛九阴漫不经心地说道，“顺便看看这个被你们人族视为禁地的归墟之外，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立刻回到归墟！”姜黎沉声道。
“为什么？”烛九阴反问道，“这里又没有写着‘异兽禁入’。”
“这里是人族的领地，异兽不得擅入！”姜黎强调道。
“规矩是谁定的？”烛九阴笑了笑，“是你们人族定的吧？”
姜黎语塞，她无法反驳。
“你们将我们赶到那片荒芜之地，又设下结界将我们困住。”烛九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现在连出来透透气都不行吗？”
姜黎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人族将异兽驱逐至绝域，这确实是事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烛九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觉得我们异兽是邪恶的，是应该被驱逐的。”
“我没有！”姜黎辩解道。
“你有。”烛九阴肯定地说道，“这是你们人族从小接受的教育。”
姜黎无法否认，她从小听到的故事，都是关于异兽如何凶残，如何威胁人族的安全。
“其实，我们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烛九阴的声音柔和了一些，“我们也有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生活。”
姜黎抬起头，看向烛九阴。他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恶意，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
“我知道。”姜黎轻声说道。
烛九阴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看来，你和那些人族不一样。”烛九阴说道，“你没有被那些固有的偏见蒙蔽双眼。”
姜黎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或许，我们之间可以做个交易。”烛九阴突然说道。
“什么交易？”姜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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