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胜利已经属于我们了。"贝尔蒂埃站在他身边报告，"联军损失惨重，至少两万人死伤或被俘，我们只损失了不到三千人。"

拿破仑平静地说："传我命令，让萨瓦里将军率领一支小部队，护送被俘的联军将领和伤员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告诉萨瓦里，对待伤员和俘虏要有骑士精神，我们是来征服欧洲，不是来制造仇恨的。"

就在这时，一名侦察兵急匆匆地跑来："陛下，有一支联军部队被困在萨察河的冰面上！"

拿破仑举起望远镜，看向远处的萨察河。那里，一支大约五千人的俄军部队正试图穿过冰封的河面逃离。

"立刻命令炮兵向冰面开火！"拿破仑毫不犹豫地下令。

很快，数十门大炮对准了冰封的河面。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冰面开始破裂，数千名俄军士兵随着碎冰沉入冰冷的河水中，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个战场。

"我的上帝..."一名年轻的法国军官低声说道，脸色变得惨白。

拿破仑却面无表情："战争就是如此，年轻人。有时候，一场干脆的残忍比持久的仁慈更能救人。这次损失会让沙皇明白，继续抵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此时，在联军残部的临时营地，魏罗特尔将军已经伤重不治，临终前他拉住库图佐夫的手："元帅，告诉陛下，是我的自负导致了今天的失败。"

库图佐夫摇摇头："不，将军，这不全是你的错。胜败乃兵家常事，波拿巴特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随着魏罗特尔的离世，库图佐夫陷入了沉思。这场战役的失败不仅意味着军事上的挫折，更预示着欧洲力量格局的重大变化。奥地利很可能会被迫退出战争，而俄罗斯也需要重整旗鼓。

就在此时，一名信使带来了亚历山大沙皇的命令："元帅阁下，陛下命令您立即率军撤回俄国境内。奥地利皇帝已经决定请求和谈。"

库图佐夫长叹一声，看着满目疮痍的战场和无数失去生命的战士，他明白这一天将永远改变欧洲的历史。

7. 尘埃落定

战后第三天，拿破仑在他的行宫接见了弗朗茨二世的特使。特使带来了奥地利皇帝请求停战的信函。

"告诉你们的皇帝，"拿破仑说道，"停战可以，但和平需要代价。奥地利必须退出第三次反法同盟，割让威尼斯和第勒尼安等领土，并支付四千万法郎战争赔款。"

特使低头道："陛下，这些条件过于苛刻..."

拿破仑打断了他："先生，我可以继续挥师维也纳。想想看，如果我攻入你们的首都，条件会是什么样的？"

特使沉默了。

拿破仑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战场："这场战役证明了法兰西军队的无敌。告诉弗朗茨二世，他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的军队将继续前进。"

与此同时，库图佐夫正率领残部向俄国境内撤退。行军途中，亚历山大沙皇派人召见了他。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