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她点点头，「虽然你看起来很随性，但内心很执着。」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职业习惯吧，」她耸耸肩，「看病人多了，慢慢就能从一些细节看出一个人的性格。」
「那你还看出我什么了？」
「你很在乎家人，但也渴望独立；你喜欢自由，但也需要安全感；你表面开朗，内心却有些敏感。」她一口气说出这些，然后笑着补充，「我猜得对吗？」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确定你是牙医不是心理医生？」
她大笑起来，「只是观察力好而已。」
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聊。她告诉我每道菜的历史和特点，我仔细记录下来。吃这家，我们又去了附近的几家老店，品尝了各种本地特色小吃。
整个下午，我们走遍了老城区的大街小巷，她带我发现了许多我从未注意过的美食宝藏。到了黄昏时分，我们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决定在河边的一家咖啡馆休息。
「谢谢你今天带我逛这么多地方，」我真诚地说，「这对我的文章帮助很大。」
「不用谢，我也很开心，」她啜了一口咖啡，「很久没有这样悠闲地逛街了。」
「你平时很忙吗？」
「还好，」她放下咖啡杯，「就是习惯了工作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很少有这种放松的时光。」
「听起来很枯燥。」
「曾经是吧，」她看着我，「但现在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我心跳加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吗？有什么不一样？」
「遇到了一个咬人的病人，」她笑着说，「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
七、
那天晚上，我们在河边的咖啡馆一直聊到打烊才离开。雨欣送我回家时，气氛有些微妙，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都没说出口。
「谢谢你今天，」站在我家门口，我有些不舍地说，「我获得了很多素材。」
「不客气，」她微笑着说，「我期待看到你的文章。」
「周末还顺利吗？」
周日，我依约去了妈妈家。一进门，妈妈就开始唠叨我瘦了，要我多吃点，然后又责备我昨天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对不起，妈，我手机静音了，没听到。」我一边帮她摆餐具一边解释。
「你那个采访怎么样？」她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很顺利，收集了很多素材。」我含糊地回答。
「什么时候能发表？」她继续追问。
「要写才知道，可能还要几周。」我转移话题，「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放下手中的活，直视着我，「你最近有心事？」
「没有啊，」我避开她的目光，「就是工作有点忙。」
「薇薇，」她叹了口气，「我是你妈妈，你有什么事瞒不过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的表情变了，眼神也不一样了。」她若有所思地说，「像你爸爸当年追我的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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