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公,对不起她。
我最好的朋友是个商业奇才。
很了解资本运作的那种。
这样的女孩身上, 总交错着许多幸运和不幸。
比如,幸运的是,几年前,她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为自己赚取了第一桶金。
不幸的是,她的投资项目最终被她后来的丈夫,那个自诩金融巨鳄的男人,恶意收购并吞并。
又幸运的是,她在失去项目后,依然保有了部分核心技术。
但就在她准备利用这些技术东山再起时,新的不幸又出现了:她的豪门老公家族,似乎因为某些隐秘的经济问题,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2023 年 8 月,她老公陈文远,双眼猩红地坐在我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雪茄剪,一下一下地剪着空气,威胁我说出她藏匿的秘密技术资料,以及——最重要的——那些资料的实际价值。
我平静地推了推眼镜说:我真不清楚。
然后他就猛地将雪茄剪掷了过来,尖锐的金属划过空气,钉在了我身后的墙上,距离我的头部不过几寸。
他嘶吼着:“反正我的家族快了,什么也不在乎了,都给老子一起下地狱吧!”
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或者我本来应该在被金属刺穿前思考我这一生,但——
外面响起了我的助理敲门的声音:“周总,您没事吧?”
“没事。”
几分钟后,我最好朋友的丈夫,陈文远,在我的办公室里,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他刚刚喝下了我递给他的一杯咖啡,咖啡里混入了微量的缓释型肌肉松弛剂,这种剂量不足以致命,但足以让他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并伴随剧痛。他果不其然地像所有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挣扎起来,并且气得大吼:“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波澜不惊:“只是让你冷静一下,陈总。你的威胁方式,太原始了。”
我的助理在门外焦急地询问,我没有理会。我看着陈文远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想起我的朋友,顾晚秋。想起她曾经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多少梦想,又付出了多少心血。想起这个男人是如何一步步蚕食她的项目,吞噬她的才华,最终让她遍体鳞伤。
陈文远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恨意和不解:“顾晚秋那个贱人呢?她躲到哪里去了?那些资料,她是不是交给你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关系最好!”
我缓缓蹲下身,拾起那把钉在墙上的雪茄剪,指尖轻轻拂过锋利的刀刃:“陈总,你太小看晚秋了。也太小看我们之间的情谊。”
我站起身,将雪茄剪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拨通了助理的内线电话:“小李,叫保安上来,把陈总请出去。记住,要‘请’得体面一些,别惊动了其他人。”
陈文远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试图发出更大的声音引起注意,但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让他有心无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让夕阳的余晖洒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