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连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展览结束后，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酒吧。灯光昏暗，背景音乐是舒缓的爵士乐。
"你平时也会来这种地方？"我问道，想象着平时西装笔挺的牙医在这样的环境中放松的样子。
"偶尔。"他点了两杯鸡尾酒，"工作压力大的时候，音乐和一杯酒能帮助放松。"
"牙医也有压力？"
"当然。"他认真地说，"每个病人都把健康和信任交到你手上，这是责任。有时候一个微小的失误，可能会给病人带来巨大的痛苦。"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看待自己的职业："听起来你很在乎病人的感受。"
"不只是感受，还有他们的健康和生活质量。"他抿了一口酒，"一个好的医生应该既有专业技能，也有同理心。"
"那你一定是个好医生。"我真诚地说。
他看着我的眼睛："希望如此。"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神所吸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酒过三巡，话题逐渐从工作转向更私人的领域。
"你之前提到的前男友，"他突然问道，"分手很久了吗？"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意外："半年多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他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以及，想确认自己是否有机会。"
我的心跳加速："什么机会？"
"追求你的机会。"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温柔，"我想正式地追求你，林默。不是医生和病人，不是普通朋友，而是以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男人的身份。"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他继续说道，"但我想更多地了解你，也希望你了解我。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可以等。"
他的真诚让我感动，但同时也有些犹豫。上段感情的结束给我留下了一些阴影，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
"我需要一些时间，"我最终说道，"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想确保自己已经走出过去的阴影。"
他点点头，表情平静："我理解，也尊重你的决定。无论如何，今晚的时光很美好，谢谢你的陪伴。"
送我回家时，气氛有些微妙。站在楼下，夜色中的他轮廓分明，眼神温柔。
"晚安，林默。"他轻声说。
"晚安，徐川。"我回应道，然后鼓起勇气补充了一句，"我很期待下次见面。"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我也是。"
上楼后，我靠在门上，心跳依然没有平复。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短信：
"谢谢你的陪伴，今晚很美好。希望你做个好梦。—— 徐川"
我捧着手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也许，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的可能性了。
四、
接下来的两周，我和徐川的关系逐渐加深。我们没有刻意约会，但总是找各种理由见面——周日的早午餐，下班后的咖啡，甚至一起去超市采购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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