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眠不休地追踪，终于在第三天黄昏，将那头硬角鹿的角取了下来，双手奉上。
你的手冻伤了，脸上也被鹿角划出了血痕，但你的眼中满是坚定。
散兵接过鹿角，指尖轻抚过上面复杂的纹路："有点本事，倒也不全是废物。"
这在他口中，已是难得的评价。
就在你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认可时，愚人众内部突然传来一个震惊的消息——散兵叛逃了，带走了神之心。
04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你甚至来不及思考，就做出了决定——追随他。
不是因为忠诚于愚人众，而是忠诚于你心中那个身影。你迅速收拾行囊，趁着混乱离开营地，沿着微弱的线索追踪他的足迹。
这一路走得艰难。散兵显然精通隐匿之术，而你只能凭借一些细微的痕迹和直觉前进。数日后，你终于在璃月与蒙德交界处的一片废弃矿区，找到了他。
他正倚靠在一块巨石旁，斗笠遮掩了半张脸，但你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执行官大人。"你小心翼翼地走近。
"是你。"他的声音透着疲惫，却依旧冷漠，"愚人众派你来追杀我的？"
你摇头："我是自己来的。我说过，我愿意追随您。"
他冷笑一声："追随一个叛徒？你的忠诚未免太廉价了。"
"不是对愚人众的忠诚，"你直视他的双眼，"是对您的。"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有什么价值？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了你？"
你没有退缩："我可以为您寻找物资，探查情报，警戒四周。我精通弓术，也懂得基本的医术。更重要的是..."
你顿了顿，鼓起勇气："我可以保守秘密，任何秘密。包括您的去向，以及您身上那颗神之心的事。"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你难以呼吸。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你面前，那双紫眸直视你的灵魂：
"如果我说，我会杀了你，剜出你的眼睛喂狗，你还要追随吗？"
你咽了口唾沫，但目光依旧坚定："那请您动手吧，至少我死前能再见您一面。"
这番话仿佛击中了什么痛点，他的表情微微扭曲，随即又恢复平静。
"无聊的忠诚，"他转身走向矿洞深处，"随你便，但别妨碍我，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默许了你的追随。
从那日起，你成了散兵——如今自称"流浪者"的男人的同伴。这段旅程充满危险，愚人众不断派人追查他的下落，你们必须不断转移，避开那些追兵。
与他相处并不容易。他几乎不与你交谈，有时连续几天不发一言。他常常独自一人坐在高处，望着远方，眼中是你读不懂的情绪。当你靠近时，他会用刺耳的言语将你驱赶："滚远点，你身上的气味让我作呕。"
但你也注意到，每当你因疲惫而落后，他总会放慢脚步;当你在寒夜中瑟瑟发抖，他会"不经意"地点燃一簇火焰;甚至有一次，你发高烧意识模糊时，隐约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轻抚过你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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