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散兵沉默片刻,低声道:"谢谢。"

白石医师摇摇头,收拾好药箱:"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着。只希望你们别做傻事,尤其是在这特殊时期。"

她转向你,语气软化了些:"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如有不适随时来找我。"

说,她起身准备离开。散兵送她到门口,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内容你听不清,但看散兵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

门关上后,房间再次陷入沉默。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假装专注于整理白石医师留下的药物。

终于,散兵打破了沉默:"有消息称公子已经追踪到了璃月港,可能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你的手停顿了一瞬:"那我们要重新上路了?"

"不,"他的回答出乎你的意料,"我们在这里逗留得越久,越危险。你应该留在璃月,白石医师会照顾你,帮你恢复健康。而我...我必须独自前行。"

这个决定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你的心脏:"你要丢下我?"

"这不是丢下,"他的声音异常平静,"这是保护。只要你跟着我,就永远不会有安宁的生活。你值得更好的未来,而不是永远的逃亡和危险。"

"但我说过,我愿意跟随你,"你站起身,声音因情绪激动而颤抖,"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是因为你以为自己怀孕了,"他直视你的双眼,"现在你自由了,可以重新开始。"

你猛地摇头:"不!不是因为那个!我跟随你是因为..."

"不要说,"他打断你,声音突然变得冷硬,"不要说那个词。它对我们这种情况毫无意义。"

"它有意义!"你固执地坚持,"如果我爱你,如果我选择和你一起面对这一切,为什么你要替我做决定?"

"因为我了解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他的声音提高了,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追随我只有两种结局:死亡或者背叛。我不想看到任何一种发生在你身上。"

你走近他,直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那就让我自己选择。你说过你不是钢铁做的,那就向我证明。证明你也有感情,证明你也能...爱。"

这个字眼似乎击中了他的某处防线。他的表情柔和了一瞬,紫眸中闪过一丝几乎是脆弱的光芒。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爱,"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被创造出来时,这个功能...可能被遗漏了。"

"那就让我教你,"你大胆地伸手触碰他的脸颊,"让我们一起找出答案。"

你们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是你从未见过的挣扎和渴望。就在你以为他会再次推开你的时候,他的手轻轻抚上你的后颈,将你拉向他。

你们的嘴唇相触,这一次,他是清醒的,没有毒素,没有幻觉,只有纯粹的、真实的情感。这个吻开始时小心翼翼,仿佛他担心会伤到你,随着你的回应,逐渐变得深入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