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虎”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捕获。(捕兽网突然剧烈震颤,网眼里漏出染血的掌印,像某种诅咒符号烙进泥地,腐叶堆里的甲虫嗅到血腥味,瞬间四散逃窜) 猎人将其卖给了一个海外华侨,华侨听闻国内一些地下交易市场对珍稀野生动物需求极大,(他盯着黑市短信里的天价数字,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已经尝到了钞票的油墨味) 妄图将老虎偷渡回中国,通过拍卖谋取暴利。
华侨费尽心机,找来了一辆大型的封闭式货车,将老虎藏在速冻鸡肉中,(冷冻柜里的鸡肉块间,渗出暗红色液体,在冰霜下凝成诡异冰花,顺着货箱缝隙滴在柏油路上,留下一道道暗红拖痕) 并在货车外部覆盖了伪装物,声称运送的是普通货物,一路躲避检查,好不容易将老虎运到国内。
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买家进行拍卖,老虎就病了。无奈,他才冒险将老虎送进了这家管理松散的小医院,(医院门牌上的“动物”二字掉了半边,露出底下“实验”两个褪色字,铁门上锈迹斑斑的锁孔里,还插着半截断裂的钥匙) 期望能治好它,以便继续交易。
医院在接收动物时,按规定需要详细的动物来源证明报告等文件。华侨送来老虎的文件漏洞百出,面对医生的询问,回答得含混不清。经验丰富的老兽医,一眼看出这老虎的入境手续存在问题,(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张十年前的“野生动物实验许可”,边角被磨得发毛,泛黄的纸页上还沾着干涸的褐色痕迹) 只是院方没声张,反而暗自打起了利用老虎做实验的主意。
医生暗地里给它注射了所谓的“强壮针”,没想到老虎不仅活了过来,身体还开始发生变异,体型变大,形成了小‘饕虎’的怪异形状。(它皮毛下透出荧光绿的血管,像无数条活虫在皮肤下游走,每一次心跳都让荧光顺着血管炸开,在笼子里投下诡异光影) 院长大喜,觉得可以利用它的身体做大量实验,于是给饕虎打了麻醉和迷幻药造成假死现象,华侨看到稍微变大的老虎一动不动,(他袖口沾着的速冻鸡肉碎屑,突然被某种液体腐蚀出小孔,刺鼻的气味让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没发现自己裤脚已沾染上一抹荧光绿) 心里无比诧异。
华侨担心老虎本就病亡,腐臭味会更大,要是再被人发现运输老虎尸体,自己非法走私野生动物的事情恐怕会败露。(他手机里“黑市买家”的对话框还亮着,最后一条消息是“死虎半价”,颤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许久...) 最终只能放弃运回尸体,任由医院处置。
我们听完后,讨论接下来的计划,一致觉得需要更多证据,便给小褐带上录像设备,让它再去一次。(设备开机时发出刺啦电流声,屏幕上突然闪过一道绿光,和饕虎变异时的荧光如出一辙,紧接着跳出一串乱码,很快又消失不见)
当小褐抵达那个房间时,发现里边突然变得窗明几净,内层空无一物,(墙角瓷砖缝里卡着半根带虎纹的毛发,在光线下泛着幽光,而通风管道深处,隐隐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 外层完全是一个普通实验室,仿佛一切恐怖场景都未曾发生过。很明显,饕虎已经被转移了。小褐强撑着在周围搜索一番,仍然没有任何线索,只能徒劳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