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 傲娇可爱小霸王x清冷自持好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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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塞波斯平民出身,就读于奥林匹斯贵族学院,凭借优异的成绩刚刚升入A班。被"小霸王"厄洛斯注意到,在他一番捉弄无果后,塞成为了他的小弟。)
Paragraph.1
"喂,塞波斯那小子在哪里?把他给老子叫出来!"一个精瘦结实的男子恶狠狠地说,揪住了路过同学的衣领。
这三个人一早就在门口转悠,身上挂满淤青和绷带,一个手臂骨折,另一个脚绑了绷带拄着拐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有一双淤青的"熊猫眼"。被打得这么惨还想威胁别人,被揪住衣领的男同学也是个不好惹的主,有些暴躁,用力打开了男子的手,又重重地踢向男子的腹部,把人踢到一米远。
"X的,哪来的脏东西,敢碰我?信不信我让你们从此消失在世上,让你们后悔出生?!"
男同学剜了他们一眼,一边用手整理揉皱的领子,抬脚离开。
塞波斯在人群中冷眼旁观。按理说上次的教训应该足够深刻,这三个混混不该再来找死——除非背后有人撑腰。
剩下站着的两人终于有个眼尖的发现站在人群中的他。
"站住!塞波斯!!别想跑!!!"那个躺在地上呻吟的混子头头听到他的名字,立马爬起来。
"人呢?在哪!"
"在那!!"
塞波斯身边的人群自动散开了。
"塞,波,斯!你这个xx...你把我们打得这么惨,今天你必须赔我们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我要你赔得倾家荡产!!"
他死死地瞪着塞波斯,生怕他跑了。
塞波斯本来也没想跑,只不过不会乖乖听话罢了。其他人震惊极了,学神竟然将人打成这样,这么厉害,明明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清冷的美少年啊,虽然这三个...看起来就不老实,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吵什么吵,哪来的乞丐在这里胡说八道,敢在奥林匹斯闹事,赶出去!"厄洛斯及时赶来救场,身后跟着阿波罗。
"怎么想塞波斯都不会把你们打成这样吧,三个大男人,长得跟头牛似的,还好意思说是一个弱鸡就把你们打成这猪头样。"
"是啊,是啊。""学神也不至于成绩优异,连打架都这么逆天吧?"许多人随之附和。
"你...你们!血口喷人!明明就是塞..."
"少废话!来人,把他们扔出去!"
几个健壮的同学将三人一把捞起,直接就将人扔在了学院外。
闹剧结束了。厄洛斯看着神游天外的塞波斯,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闻到厄洛斯手上淡淡的香味。
"喂,发什么呆啊?是不是被吓到了?放心,我把他们赶走了。"
"我就说嘛,你这么弱,怎么可能打人,那几个男的果然在骗人。"
"嗯。"他短暂地沉默,不打算说太多。
厄洛斯格外高兴,虽然塞波斯并不知道为什么他很高兴,全当他只是个脑子有点问题,幼稚的贵族少爷。
"走,我们去吃午饭。"厄洛斯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拉着人朝外走去。
阿波罗也跟了过来,在路上,他趁着厄洛斯不注意,悄悄移近身子,用怀疑的语气问塞波斯:
"那三个人,和你并非没有关系吧。"语气中带着肯定。"别想着瞒我,我可不是厄洛斯那蠢...单纯的家伙。"
没错,塞波斯的确亲自处理了这三个人,就在前不久。
很不巧,这三个人讹诈骚扰的对象是塞波斯。为了排除这些干扰因素,同时不带来更大的麻烦,他特意精心计划,打算用暴力的方式解决,这是对他最高效的方式。
记住附近的监控,划出盲角,还要细心观察每日途往的行人...他做了不少准备,耽误了一些学业,不然也不会现在才转到A班。
应该庆幸他不是一个杀人犯。
那天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雨倾盆而下,沉重击打着地面。那三个人照预想的一样被引到了死角,没有人路过,自然一拳拳狠砸躯体的声音和令人心惊胆战的惨叫声都沉没于雨声里。
他徒手打断了他们的肋骨,顺便卸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
血水顺着雨流入地下管道,染了血的衬衣也被淋透。
墨色渗入蔚蓝,色调完全暗沉下去。
一夜之后,雨过无痕。
塞波斯三言两语就概括了全过程,惊得阿波罗的眼神都变了。
"你...真是个狠角色。"阿波罗给出了精准的评价。
"嘘,别说话,他看过来了。"厄洛斯正巧转过头来,指了指菜单。
"点什么?"
塞波斯拿着点好的饭菜走过来,坐在了厄洛斯的对面。塞波斯点的套餐价格有点小贵,但是菜量足且味道好,厄洛斯看到了他点的饭,十分惊讶。
"你怎么..."买这种价位的饭,不应该省吃俭用吗?小说里的穷学生都是这样的。
他有点无奈:"我不是废物,会找工作赚钱,还不至于有你想象的那么穷。"
厄洛斯羞恼极了,又开始耍无赖:"我不管,今天你得把这便当吃掉,我的小弟不能吃这种劣质食物。"他看了看你手中的饭,又把另一份这里最贵的菜往塞波斯那边推了推。
他特意给塞波斯买的。
"..."
最后塞波斯没有把两份全吃掉,只吃了自己的那一份。
另一份被他端到了树荫下,摆在一只可爱小猫咪面前。
它叫团子,是一只被各种高端猫条养刁了口味的布偶猫。你有些忐忑,担心他不喜欢。
团子喵了一声,傲娇地嗅了嗅,停顿了几秒。
然后小口小口吃起来,但是不让摸它雪白的肚皮。
呼,还好它愿意吃。
Paragraph.2
万里无云。
太阳懒洋洋地挂着,光束穿过叶隙,刻画的斑驳树影映射在纸质书面上。
难得的好天气。
塞波斯手里捧着一本《夏日终章》,同班的女同学天天在你旁边推销,他难免对这本书有了些印象,而这本书又正巧出现在了图书馆。
他看得很认真,偶尔和煦的微风调皮地拂乱了蔚蓝色的发丝,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在发丝遮挡视线时,用右手轻轻拨开。路过的男女同学投来的惊艳视线,他没有注意,也并不关心。
厄洛斯百无聊赖地踢着足球,一边走一边踢。走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塞波斯安静看书的画面。
一枚足球飞速朝塞波斯的方向砸来,没砸到人。倒是砸中了身后的树。
"咚!"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树干摇晃了一下,不安分的树叶被惊动,散落了一地。
有几片还落到了塞波斯的头上。
他烦躁地挥开头上的绿叶,面上带着不愉。
...难得的宁静又被打破了。
厄洛斯则扬着贱兮兮的笑容。
塞波斯无视厄洛斯,转身欲走。
"站住,谁准你走了?!"厄洛斯突然愤怨地喊。心情由晴转暴雨,变脸速度尤其之快。
...这家伙发什么疯,xx期到了吗?
他停下脚步,厄洛斯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距离很近,他冷冷地看着厄洛斯。
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见鬼了。他厄洛斯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到哪不是被人宠着。结果到了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孤儿这里,三番五次地碰壁...
喵的,越想越气。厄洛斯忍不住抬脚踹向塞波斯,却在接触前下意识收了力道,只在黑色的裤腿上留下个灰印子。
...又开始了么?
像之前那样羞辱我。
还以为能消停一阵呢。
塞波斯如此想着,脸上神色莫名。
厄洛斯没见过他这副表情,愣了愣。
然后罕见地沉默,一个人先走了。
厄洛斯一个人回到了单人间,坐在床上暗自生闷气。
凭什么?凭什么塞波斯可以这样对他?整天摆着个冷脸,从来不给人好脸色看。总是不听他的话,反着他的意思来。虽然塞波斯是孤儿,但也没有什么好拿捏的事。唯一可以制擎塞波斯的也只有他身上的资助了。厄洛斯倒是有办法撤掉资助,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这样塞波斯就不能继续留在奥林匹斯学院了。
从某种情况来看,他的确没办法。
好气,好气!凭什么无视他?!
厄洛斯鼻头酸酸的,他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身体蜷缩起来,好像这样会有安全感。
他下次一定要报复回来。
第二天,塞波斯照常来到教室。
一个男同学对他挤眉弄眼,面部表情十分丰富。颇有种抽风的意味在里头,他没看懂。
当他走到座位的时候,椅面上不自然的黏腻反光让他明白了那个奇怪的同学是在暗示。
不远处几个男生看着塞波斯没动,嘀咕起来。
"哎,那小子怎么没坐?"
"不会是发现了吧?那怎么办?"
哼,无聊的把戏。塞波斯直接拽了把空椅子坐下了。
教授很快也到场了。
他撑住下巴听着授课。
其实他猜得不完全对,厄洛斯什么也没做。不过那几个男生私自往他的座位倒胶水这件事是在厄洛斯的默认下进行的。
"怎么办啊?老大,那小子躲过去了。""对啊,简直太狡猾了。"
"闭嘴!"厄洛斯睨了他们一眼,""给我滚。"
"呃...好的好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就触怒了这位少爷,小心翼翼地溜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天下午的格斗训练课上,厄洛斯故意和塞波斯分到一组。他戴着拳击手套,在塞波斯面前挑衅地碰了碰拳头。
"可别哭着求饶啊,书呆子。"
塞波斯轻轻叹了口气,但还是戴上了护具。当教练吹响哨声时,厄洛斯猛地冲了过来。塞波斯侧身闪过他的拳头,却在抓住他手腕时故意放慢了动作,只是轻轻将他按在垫子上。
就在被按倒的瞬间,厄洛斯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塞波斯的手指精准地扣住了他的脉门,那种力道控制得可怕,既不会弄伤他,又让他完全使不上劲。这种游刃有余的压制,比直接揍他一顿更令人心惊。
"没事吧?"塞波斯低声问道,伸手想拉他起来。
厄洛斯拍开他的手,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的掌心还在发麻,那种被完全看透招式、像玩具一样被摆布的感觉让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少瞧不起人!"他爬起来改变了进攻方式,但塞波斯只是格挡,始终没有反击。
每一次格挡都恰到好处地震得他手腕发酸。厄洛斯越打越心慌,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弱鸡——眼前人冷静的眼神像在观察实验室里挣扎的小白鼠。
"认真打啊!"厄洛斯气喘吁吁的喊道,汗水打湿了他的金发。
塞波斯犹豫了一下,突然一个假动作突破他的防御,手掌在距离他咽喉处停下。厄洛斯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做到的。那只手带着微凉的触感悬在致命处,他第一次清晰认识到:如果塞波斯愿意,完全可以无声无息地折断他的脖子。这个认知让他害怕起来。
"抱歉,"塞波斯立即收回手,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歉意,"只是示范动作。"
但厄洛斯已经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扯下护具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训练馆。
接下来的日子厄洛斯开始用各种借口避开塞波斯,即便不得不见面时,他的目光也会迅速掠过塞波斯。
有次塞波斯故意将笔滚到他脚边,却看见厄洛斯像避开毒蛇般猛地缩回脚,差点带着椅子摔倒。
塞波斯盯着那支孤零零的笔,胸口突然泛起陌生的刺痛。他原以为会享受这份清净,可当身边再也没有咋咋呼呼的身影,当午餐时再没有任性的便当推到自己面前时,他才发现那些期待和在意。
转折发生在那次"偶遇"。塞波斯在图书馆天台发现了蜷在角落的厄洛斯——他正把脸埋在那本《夏日终章》里打盹。微风掠过他轻颤的睫毛。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厄洛斯被惊醒。塞波斯单手撑在他旁边的墙壁,将人困在方寸之间。这个距离能看清对方瞳孔里炸开的慌乱,能闻到他衣领上淡淡的体香,也能听到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
"我没..."厄洛斯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试图钻出去逃跑,却被攥住手腕按回原处。
塞波斯自己也没明白这股冲动从何而来,等他回过神时,已经低头咬住了那两片总是说出气人话的嘴唇。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颤抖。厄洛斯在最初的僵滞后开始拼命挣扎,指甲在塞波斯颈后抓出红痕,直到尝到咸苦的液体才突然僵住——那是他的眼泪。
远处传来鸟鸣时,塞波斯终于施舍般松开他,第一句话竟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猫"。
厄洛斯用袖子狠狠擦着嘴,泛红的眼尾惹人怜爱:"...你这个疯子!"
他撞开塞波斯跑走时,落下的《夏日终章》正好翻到夹着干花的那页——
那是之前厄洛斯硬塞进他笔记本的风信子,旁边还有行幼稚的字迹:"本少爷赏你的"。
当时觉得无语,此刻却烫得他指尖发麻。
塞波斯把书按在胸口,突然笑出了声。天台门后,几个偷看的女生尖叫着跑远了。